“好主意!就这么干!”
两人立刻开始行动,他们找来一些陶匠,让他们帮忙制作小型陶片,然后在陶片上刻上基础电路图。
很快,一批批刻有电路图的陶片被制作出来,他们将这些陶片放进特制的容器里,然后投入信德河中,让它们随着春汛漂向下游。
几天后,一名渔夫在信德河下游的一个村庄里,捡到了一片陶片。
他好奇地拿起陶片,仔细地观察着上面的图案。
他看不懂这些图案是什么意思,但是他注意到陶片背面有一个二维码。
他拿出手机,扫描了一下二维码,手机屏幕上立刻出现了一个离线版的教学模块。
渔夫按照教学模块的指示,用废旧收音机零件组装了一个简易的电压检测仪。
他兴奋地拍下了一段视频,然后寄给了努尔。
这段影像后来成为了“南方协约教育节点网”的例“河流传播案例”。
而在喜马拉雅山南麓,张立诚再次回到了这里,执行科考任务。
他放飞了无人机,对周围的环境进行监测。
很快,无人机再次捕捉到了幽灵工厂的排气特征。
这一次,张立诚没有选择匿名上报,他决定站出来,为正义声。
他在国家环境监测平台提交了一份正式报告,附带了完整的氟化物溯源模型,并公开呼吁建立“高海拔工业排放阈值新标准”。
他的举动在学术界引了激烈的争论,有人支持他,认为他是一位有良知的科学家,也有人反对他,认为他不应该干涉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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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张立诚并没有退缩,他坚持自己的立场,继续为环保事业奔走呼吁。
当晚,他收到了一条来自未知号码的短信:“你写的不是报告,是请柬。”
信ip追踪显示,源自西藏某武警边防哨所内部网络。
与此同时,赵婉清也获取了一份重要的情报。
她设法获取了一份漂亮国外交电报副本,电报显示,漂亮国正游说南亚多国以“跨境污染风险”为由,要求中国政府取缔“非法半导体活动”。
情况紧急,刻不容缓!
楚墨当机立断,授权阿米娜组织信德省百名村民签署《技术自决联名书》,并通过乡村邮局逐级递交地方政府。
同时,努尔安排十名技工在不同时间、不同地点同步上传本地生产的hk芯片测试视频,形成“多地并、无法证伪”的事实存在。
印度英文媒体《亚洲纪事》评论称:“这不是走私技术,这是人民的技术起义。”
一时间,南亚次大陆风起云涌,暗流涌动。
楚墨站在窗前,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他的心中充满了希望,也充满了担忧。
他知道,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未来的路还很长,充满了挑战和未知。
他隐约感觉到,背后似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让他感到一丝不安。
这时,雷诺拿着手机走了过来,递给楚墨。
“先生,伊万的加密电话。”
楚墨接过电话,放在耳边。
“喂,伊万,什么事?”
电话那头传来伊万低沉的声音:“楚,情况有变。我们已经同意提供为期七天的……”
楚墨的眉头紧锁,他感到一丝不安。
伊万的话没有说完,便戛然而止。
深夜的华芯科技总部,寂静得仿佛能听见空气中电流的细微嘶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