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阿含,我弄湿了衣裳,你给我弄乾吧。」
&esp;&esp;母亲呼唤着守候在一旁的家奴,阿含是花匠,经常在庭园里劳动,体格壮硕。
&esp;&esp;「夫人这是在给花浇水,还是给自己洗澡?」阿含缓步走近,臂膀一伸,将她轻轻抱起。
&esp;&esp;母亲环住他的脖颈,自然地俯视。阿含的唇轻轻贴上她湿润的颈侧,舌尖温热地滑过,舔去她肌肤上的水珠。
&esp;&esp;男人的吻越发深入,滑到她的锁骨,温热的气息在她肌肤上流连,他的手灵巧地解开她湿透的外衫,布料滑落,露出她白皙的肩头与柔美的胸脯。
&esp;&esp;母亲的脸颊烧得通红,像是夕阳下的云霞,她闭上眼,呻吟断续而动人,阿含的双手在她胸前流连,温热的掌心上下揉动,力道时轻时重,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
&esp;&esp;母亲的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背,指甲陷入他的肌肤,留下淡淡的红痕。
&esp;&esp;裙下的双腿不由自主地缠上男人粗壮的腰,阿含发出粗重的低吼和喘息,,将低着头的母亲抱到一旁的圆形石桌边。
&esp;&esp;母亲双手扶住桌沿,单膝跪在石椅上,指尖因用力而泛白,阿含就站在她身后,双手扣住她的腰。
&esp;&esp;「唔??太深了、嗯啊??慢哈??阿含慢一点呜啊??」
&esp;&esp;夫人的身体是那样的软,掌下的每一寸皮肤又细又滑,身下的肉穴更是处神仙般的销魂窟,像是里头有无数张小嘴,每次肉棒操进去,穴肉都会紧紧吸咬上来,还有大股大股的淫水热情的满溢而出。
&esp;&esp;阿含额间都是热汗,他亲着黄氏的耳垂低语,两人相连的下身咕嘰咕嘰的水声越发响亮起来。
&esp;&esp;自从发现母亲和家僕会在花圃里廝混,我就常躲起来偷看他们。
&esp;&esp;那一次,我正看得入神,冷不防背后传来一声低沉的唤声,耳边的气息带着熟悉的沉稳。
&esp;&esp;下一瞬,宽厚的手掌自上而下覆住了我的眼,温热而乾燥,将眼前的一切全数没入肉色。
&esp;&esp;「絮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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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我斜靠在床头,长发已经梳成两股松散的发辫,垂在身侧。
&esp;&esp;烛光透过床帐映衬得她皮肤白里透红,粉黛未施的脸蛋流露出不同白天的清丽娇俏,眼眸低垂看不清神色。
&esp;&esp;一手撩开了裙摆,一只腿屈起,露出隐密的花埠,小巧的手慢慢地摸着自己的肉缝,直到摸出些淫水来,才伸出手往旁边的匣子摸去。
&esp;&esp;手里握着一根沉甸甸、尺寸粗长可观的玉势,将尚且冰凉的玉势靠在自己的肉缝上,闭起眼来回摩挲着,淫水逐渐泛滥,滑动间发出哒哒水声。
&esp;&esp;长颈仰起,将玉势对着张口的小穴捅了进去。
&esp;&esp;文萱院送来花朝宴请帖,帖纸上有道谜语,被我看过后就扔在地上。
&esp;&esp;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
&esp;&esp;荷花推门进来,衣袖带着一缕细雨的凉气,混着泥土与花草的气味,在寝殿中散开。
&esp;&esp;「主子,下起雨了。」
&esp;&esp;「啊、啊??」
&esp;&esp;我喘着气,胸口起伏得厉害。
&esp;&esp;骚穴被玉势上凸起的圆珠磨得又麻又热,水不断涌流出来,握着玉势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手有点酸,只能不停地扭腰,用力夹紧腿,企图获得更多快感。
&esp;&esp;好不容易,一小股的淫水才喷了出来,腿间尽是湿腻。
&esp;&esp;「给我披件斗篷,去看看皇上又要跟本宫玩什么游戏。」
&esp;&esp;我喘着气,抬手理了理鬓边的碎发。
&esp;&esp;「奴婢给您清理。」
&esp;&esp;「不必,湿着正好。」我掀开床帷,伸手让荷花搀扶我下榻。
&esp;&esp;荷花一怔,忙取来淡青色的纱斗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