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温砚辞的实力,friday觉得伊森应该请过很多次他来给自己搞研究。
突然请过来了,也是有些疑点在的。
friday看着眼前这张年轻的脸,不由得露出了一抹笑容:“我们波洛克一向以强者为尊,温先生放心,有什么事情尽管去做就好了。”
温砚辞早就注意到他的神色变化,自然也猜到他在想什么。
少年一言不地扫过一旁的实验台。
那上面绑着一个不省人事的男人,他手脚被固定在台上,衣服被卷起来,肚子上一个特别大的血洞,肠子看起来都要漏出来了。
男人浑身是血,裸露在外的胳膊和腿上也全部都是针眼。
像一条被捆在砧板上等着处理的鱼。
听到靠近脚步声,他睁了下眼,麻木的眼神在温砚辞脸上扫过一瞬,就又闭上了。
几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端着一盘药剂走过去,开始继续给他注射瓶子里的东西。
那男人痛苦地缩起身子,嗓子里出一阵一阵的低声呜咽。
肚子上的血洞也开始往外涌出血液。
“温先生。”friday转过脸来,表情和善地说道:“能否麻烦您,帮我们给他打一管止血针?”
温砚辞抬起眸,说道:“药物互相作用,会影响实验数据。”
话落,他抬起手去按男人身上地穴位。
实验室里的其他人现男人流血的度确实变慢了,不由得偷偷看了温砚辞几眼。
“不是说中医都是忽悠人的吗?”
“他看起来确实有两下子。”
“咱们现在到底是听friday先生还是这个姓温的啊?”
“我建议还是听姓温的这小子。毕竟他是伊森先生请来的,伊森先生的命令谁敢不听……”
“……”
……
另一边,深夜,波洛克的训练场上,飘荡着轻细的哭泣声和抽噎声。
那些巡逻兵路过时,听到这种动静,纷纷没当回事。
新人考核一般都会持续一周以上,这点是大家都知道的。
每当夜晚降临,这批小孩才能被关进铁笼,得到短暂的休息。
哭吧哭吧,后面待得久了,麻木之后连哭的时间都没有了。
巡逻兵习以为常地在这片营地上。
迎面走来一个往实验大楼而去的女人,他们看了眼她的身份卡,就让她走了。
寂静的夜晚,狼嚎、狗叫、时不时的哭声交织在一起,显得这片土地越凄凉。
女人带着一沓资料,直直走进了实验大楼。
三层的守卫见到她,用枪一拦,面带警惕地道:“你是干什么的?”
女人将身份卡递给他们:“交资料。”
守卫又看了眼旁边的机器。
瞳膜、指纹、身份卡比对成功。
他这才将身份卡递还给女人,比了个“请”的手势:“伊森先生说了,最近这段时间清剿叛徒,以后尽量少来这种重地。”
女人点了下头。
她走到走廊尽头,敲了两下那扇大门。
“什么人?”friday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皱了下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