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人?”
盛夫人歇斯底里地大笑。
“你们别忘了,名硕的外祖家可是”
“住口!”
盛家主突然厉声喝道,“这件事不必再议!”
盛夫人被他罕见的严厉震慑住,愣在原地。
盛熙铭冷眼看着这场闹剧,适时开口:
“父亲,诸位长老,我理解盛夫人的心情。不如这样,在兄长醒来之前,我先暂代少主之位。若兄长康复,我自当退位让贤。”
这番话既彰显气度,又给众人留了余地。
几位长老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盛夫人却更加愤怒:
“假惺惺!你分明就是”
“够了!”
盛家主终于忍无可忍:“就按熙铭说的办!来人,送夫人回房休息!”
看着被强行带走的盛夫人,盛熙铭眼底掠过一丝冷意。
他缓步走到昏迷的盛名硕身旁,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
“我的好兄长,你就好好睡吧。你欠我和我娘的,我会一点一点讨回来。”
转身时,他又恢复了那副沉稳得体的模样:
“父亲,当务之急是救治兄长。我认识一位名医,或许能帮上忙。”
盛家主复杂地看着这个一向被自己忽视的儿子,眼底少了几分警惕。
终是长叹一声:
“去吧,需要什么尽管开口。”
望着盛熙铭离去的背影,盛家主疲惫地闭上眼。
这个儿子,远比他想象的要深沉得多。
或许,盛家真的需要这样一个继承人。
与此同时,森林另一侧。
裴锡元正对着担架上的姚思音咬牙切齿。
“裴少,这女人已经没用了,不如”手下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蠢货!”
裴锡元怒斥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