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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万人迷瞎瞎5（第2页）

“还没……可……”老仆犹豫，显然对这位不之客心存忌惮。

“告诉他，我来了。”黑瞎子淡淡道，“不为张起灵的事。”

老仆听见这三个字瞳孔一缩，猛地关上门，匆匆往里走。

不多时，内院传来脚步声。

解九，解家当代家主，人称“解算子”，缓缓走出。

他年过五旬，面容清癯，眼神锐利如鹰，一身青布长衫，手中握着一柄紫砂壶，仿佛刚从书房踱步而出。

“黑爷。”他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不知黑爷夜访所谓何事？”

黑瞎子笑了笑，将油纸包递过去：“带了点吃的，老规矩，糖火烧。”

解九一愣，随即接过，嘴角微不可察地动了动。

他侧身让路，然后带着黑瞎子走向书房。

书房里。

“你不是为了张起灵？”解九盯着他，语气试探。

“不是。”黑瞎子摇头，“我找你，是为了将来。”

“将来？”解九挑眉，“你闹了张启山的府邸，九门上下都当你疯了。如今三年过去，你突然出现，说不为张起灵，却为‘将来’？黑瞎子，你什么时候学会打哑谜了？”

黑瞎子没答，只是缓缓走到椅子前坐下。

“张启山……呵…。”黑瞎子忽然开口，声音低沉，“之前说他有野心，是枭雄不算为过，可他不该对哑巴出手。”

解九眯起眼：“你想对付他？”

“暂时不想。”黑瞎子摇头，“我只想，不被他算计。”

他直视解九：“我给你一个承诺——只要你日后有任何消息，关于张启山的动向，关于九门的变局。

哪怕是一句闲话，你告诉我，我就答应你一件事。

任何事，只要我能做到。”

解九沉默。

良久，他轻笑一声：“你疯了？你知不知道，九门可是同气连枝，你这句话，等于把你和九门放在了对立面，你如何确定我会帮你？”

“作为商人，你会。”黑瞎子点头，“可我也知道，你不是张启山。你算计，但你讲规矩。你重利，但也重情。你不会拿你解家开玩笑。”

提到解家，解九眼神终于有了一丝波动。

“未来。”黑瞎子语气缓了下来，“只要我能做到的。”

解九盯着他，仿佛要看透这副墨镜后的灵魂。

他知道，黑瞎子从不轻易许诺。

他疯，但他信守承诺。

六年前在，他为了一句张起灵的“等我回来”，便默默地在暗处守着。

若不是他偶然现，也不会当时让黑瞎子在自己帐篷里度过那段时光。

“你真不为张起灵？”解九再次确认。

“我找他三年了。”黑瞎子声音低哑，带着一丝疲惫，“可他还是不见踪影，暂时不找了。我现在……找点事做。”

他顿了顿，声音更低：“我想看清一点。”

解九一怔，黑瞎子的眼睛他也是那个时候知道的。

虽然黑瞎子从未在任何人面前提过“眼睛”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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