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和父母聊到半夜,直到舒颜打着哈欠,周慧兰才依依不舍的赶他们俩回去。
回去的路上,霍临渊默默开着车。
他的沉默倒让舒颜不适应。
“你怎么了?”
“没事。”
冬天北方早已下起了大学。
车辆行驶的很慢。
舒颜穿着鹅黄色的大衣,里面是白色高领毛衣。
长披散,唇红齿白。
霍临渊紧了紧握着方向盘的手。
知道她怕冷,中午的时候他就将家里的暖气开开了。
舒颜舒舒服服泡了个澡。
她现从前如狼似虎的男人居然沉默了。
是她失去魅力了?
还是半年没回来,男人另有新欢?
两人躺在床上盖着棉被。
霍临渊双手整齐的放在腹部,目不斜视。
突然的规矩把舒颜整乐了。
“霍临渊。”
“嗯?”
“咱俩感情淡了,你有新欢了?”
“没有。”
他的语气有些着急。
“那你是太累了,身体不舒服?”
她的目光从上到下把男人扫视了一遍。
霍临渊有些别扭的挪了挪身。
还是一言不。
“哦,我知道了,你是上次受伤是时候伤到了?”
“什么意思?”
“放心,我不会嫌弃你的,有病咱就治。
很多生殖器受伤是可逆的,就算你以后真的不能人道……”
霍临渊越听越不对劲。
她什么意思?
是想说自己不行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
“我……哦!”
男人一个翻身,将她结结实实压在身下。
“我没有伤到……那种地方。”
“那意思是你对我没性趣咯?”
“我……”
“其实这种事儿你可以直接跟我说,没有哪一种感情是一成不变的。
当初我们也是说好的,只要感情不对或者是有一方变了心……啊!你干嘛!”
狗男人,居然敢打她屁股。
“胡说八道什么?想离开我门都没有!”
本来他还沉浸在左腿受伤,可能要一辈子当一个瘸子,要连累她的痛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