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脸上那是又红又臊,眼神乱瞟,眼神每次扫过月曦欢,俊逸的面容上都是恨铁不成钢、羞恼、不解的表情,好似格外不解月曦欢一个女孩子,怎么对看见这种事情,一点都不脸红羞怯?
月曦欢何止不脸红羞怯,神情还格外专注认真。
其实青竹夸大其词了,人家是两只偷情的野鸳鸯,也就是进门那时候卿卿我我了一会儿,他们也就看到了那一点儿,哪里能看到人家苟合的画面。
那门窗关的那么严实,怕人听见,声音都是小的不能再小的。他们就掀了一块瓦片,还没掀到整地方,根本看不见人家都在干嘛,也就听声音猜测人家在那啥。
他们自然不会再找个“好地方”,掀瓦片观看,他们又不是什么大变态,可没有看人苟且的兴趣。
“我说,你还要在这里待多久?”青竹实在是忍不下去了,青天白日的,他们俩人在这里做“梁上君子”,要是被人看见了,真是浑身是嘴都说不清了。
蹲久了脚麻,还不能动,月曦欢觉得不舒服,可她不能动,怕下面亲热的俩人现;现在也不能走,因为她还想听点有用的东西,她也不想继续看了,但还得等等。
“再等等,你急什么?”月曦欢撇嘴,“这是裘冀礼的侧妃跟他那个狗头军师唉,你就当看的这场好戏,是在跟裘冀礼收点利息了。”
青竹额角青筋跳了跳,嘴角抽抽,无语至极。
这是收的哪门子利息?
看人家苟且算利息?
他是跟裘冀礼有灭门之仇,但真没有这种看人偷情的爱好!
月曦欢好似猜到他的心思,又接着说:“他们偷情不是重点,重点是听听他们要怎么算计裘冀礼。”
行吧,如果是因为这个,他能在待会儿。青竹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继续陪着月曦欢蹲在屋顶。
过了一会儿,屋内的声音渐渐小了,接着传来荷侧妃娇嗔的声音:“你说咱们这事儿要是被裘冀礼知道了可怎么办?”
军师满不在乎地笑道:“怕什么,只要咱们隐藏的好,他不会知道的。”
“再说了,今日他去了军营,一时半日都不会回来,我们还有时间,不会让他遇上的。”
荷侧妃手点在吴尽赤裸的胸膛上,一边打着圈,一边嗔道:“你这死鬼,他不是你主子吗?你怎么敢的?”
吴尽一把搂过她,大手在她臀上捏了一把,嘴里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更何况是你这么一个娇美人。”
“死鬼!呵呵呵……”男人一句话,把女人哄的娇笑连连。
屋顶的月曦欢听得一阵无语,一个半老徐娘,一个半老头子,调起情来,也是让人受不了。
青竹面无表情,只要不是那种靡靡之音,他就不会有什么害羞、不好意思之类的表情,扯上正事,他可以很冷静。
此时下面又传来荷侧妃的话,这次就是他们想听的了。
“对了,说正事,”荷侧妃轻轻扭过身子,让自己更舒适的趴在男人身上,美眸精光闪过,“王爷早些日子跟我闲聊,问我想不想当皇后,你说他是什么意思?”
吴尽眼中暗色一闪而过,“曦国大军出征在即,他阻止不了,自然要想其他办法阻止,幕僚之中有人建议王爷起兵造反,拿到整个曦国的话语权,然后由此号令大军停止攻打南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