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威逼不成改恐吓的何门主,时子初笑得漫不经心。
也就只有这点本事了。
“是吗?”
星澜冷漠低沉的声带着压迫感。
耐心告罄的男人威压一荡,坐在椅子里的众人险些跌跪在地上。
无相看着这个情况,眼底划过一丝讥诮。
先不说时子初自身的修为和战斗力,当着星澜尊者的面堂而皇之恐吓时子初,这不是纯纯找削?
叶鹤栖真的不想再跪一次了,他开口说,“星澜尊者,冤有头,债有主。”
他不止无辜,还是苦主!
星澜冷嗤了一声。
但好在,星澜这人算得上是讲道理。
压在身上的威压收敛,叶鹤栖等人只觉得浑身轻松。
与之相反,何门主与木诚青筋暴起,看上去是无比费力的抵抗威压。
“两位门主。”
时子初温和的声音响起。
在那抵御威压的俩人抬头看去。
时子初扬起唇角,笑得优雅又矜贵,“我时子初对天立誓,你们这辈子休想从我手里拿走一丁点珍馥粉玉!”
天边划过一道白光,誓约已成。
何门主和木诚脸上的神色从不可置信变成了怨毒。
珍馥粉玉?
在座的尊者稍微思索一下就能想到,更何况如今命骨出现,有关命骨的消息他们早就倒背如流。
时子初拍下的那座玉矿,竟然有珍馥粉玉?!
仙阶的珍馥粉玉!
无数艳羡的目光看向时子初。
叶鹤栖眸光微动,郁结了许久的心情有所好转。
时子初抬手抚平裙子上不存在的褶皱,起身,“至于你们教唆修士打上庄园一事,若不给我一个合理的交代,三日后我会打上御兽门和叶音门。”
下完通牒,她转身朝着星澜一礼,走了。
走了???
就这么走了?
看着下完通牒就走的时子初,一群人齐刷刷转头目光看向星澜。
坐在那的星澜面色如常。
看他作甚?
难不成指望他去斥责酒酒?
“酒酒所言,便是本尊的意思。”
说罢,星澜起身也走了。
正厅里的气氛陷入了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