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铃尖叫出声,连忙过来搀扶住那已经痛的满地打滚的阿克“阿克你没事吧?”
“你你你你,你一个雌性力气怎么这么大?”
一直冷眼看着的阿渊突然上前两步,一双狼眼在丹宝身上上下扫描,这一看倒真的让丹宝有些心底毛,怎么跟那丑陋鬣狗一个眼神?
安桔又是悄咪咪离开了。
“我不会对雌性动手,这是弱者的表现。不过你将我阿兄伤成这样,这事可别想轻易过去。”
丹宝解释“那是他自找的,明明是他想先对丁香动手的。”
“对丁香动手又不是对你动手,你急什么?一个疯颠的恶雌性,就是死了也不会有人在乎,你还当个宝一样护着。”阿渊一脸不屑地看着丁香,语气中充满了嘲讽和鄙夷。
“我觉得你们怪可笑的,口口声声说要保护雌性,部落以雌性为大,到头一众人却一起欺凌侮辱人家。”
阿渊却不以为意,他继续围着丹宝几人打转,嘴里还不停地说着:“一个不能生养且容颜枯槁的疯癫雌性,有什么值得保护的?更何况她丁香本就不是豺狼部落的兽人,要不是看在那灰尾是豺狼一脉的,这样的疯雌性早就该逐出部落了。倒是你,听我一句劝,离这疯雌性远点。”
“听你一句劝?凭什么,你以为你谁啊。”说完,她还翻了个白眼过去,心中暗暗骂道:“长得丑就算了,还怪得意的,也不知道这家伙在得意什么。”
“凭什么?就凭我即将成为你的兽夫!”阿渊一脸自信地说道。
丹宝“???”
来瑞“……”
“不是,你哪来的自信要成为我的兽夫?”丹宝嘴角抽搐着,对阿渊的话感到十分无语。她实在想不明白,这个豺狼兽人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勇气,竟然敢说出这样的话。
就在这时,一直被丹宝护在身后的丁香突然笑出了声。她越过丹宝,转而挡到了丹宝的面前,原本毫无生气的眼睛此刻却充满了嘲讽。
阿渊见状,顿时怒不可遏,他恶狠狠地龇牙咧嘴道:“你个疯雌性!在笑什么!”
丁香却丝毫不惧,她冷笑一声,毫不客气地回怼道:“没什么,就是看你这得意的样子觉得很是有趣罢了。想成为她的兽夫?你配么。”
丁香的身体因为常年生病而显得有些虚弱,此刻她连站直身子都有些困难,但她的气势却丝毫不输阿渊。面对阿渊那狰狞的面容,她毫不畏惧,甚至还朝他吐了一口水,然后轻蔑地说道:“呸,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你连人家兽夫的一根毛都比不上。”
“可恶,这里还轮不到你一个疯雌性说话!”
阿渊阴狠的一拳头挥了过来,没等丁香做出反应,来瑞就是这面接住了他这一拳随后甩开道“同雌性动手?你也不怕兽神惩罚你?”
“一个被兽神遗弃的雌性,怕什么?倒是来瑞你,什么时候对这个疯雌性开始上心了?我可是听说你好几次跟着女巫医一起去看她,之前不是也任由她自生自灭么。”
“我没有。”
来瑞急忙解释,这话是对丹宝说的,他知道丹宝对丁香是上了心想要救治她的。
“谁管你有没有,来瑞你起开,今日这女巫医我是一定要带走的。”
他人对来瑞有所顾忌是因为他们需要求医,可他阿渊不会,他身体好的很,即使受了伤也可以靠自己忍受过来,所以他对来瑞的态度素来不喜,一个兔兽人,凭什么在部落中拥有那么高的地位?
与此同时原达同岩泰都带着护卫队的赶了过来,安桔说女巫医带着疯雌性在部落挑事打了起来,好伤了银铃的兽夫。
原达自是不信的,因为小胖的缘故他私底下倒是同丹宝有些接触,要说她挑事,万不可能的,毕竟她巴不得避开他们部落的兽人们。
而岩泰心中却在暗喜,正愁那蛇兽人离开了找不到机会近距离接触这女巫医,赫金族长之前可是交代了,只要女巫医有落单的机会,一定要抓住,不然怎么同部落的单身勇士们产生感情?
若不是那蛇兽人看的紧,怕是现在这女巫医兽夫都能有个个。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岩泰拨开围观的兽人们挤了进去,故作严肃的用手中的木棍击打着地面。
安桔向银铃使了个眼色,银铃心领神会,下一秒便抱着阿克放声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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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泰长老,原达长老,你们可要为我和阿克做主啊!”银铃边哭边喊,声音凄惨无比。
岩泰长老见状,赶忙上前询问:“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