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选手蛇弃不甘示弱,动投喂秀恩爱反击!"
"而我们的裁判丹宝选手——哦!她使出了雨景遁逃术!但最终被心疼攻势击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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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比分哔——(再次被强制静音)"
丹宝:(咬牙切齿)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小精灵!
豺狼部落的雨幕中,唯有丹宝所在的洞穴透出温暖火光,肉汤香气混着欢笑声飘散在潮湿的空气里。而部落其他角落,却笼罩在一片死寂与哀戚之中。
雨水冲刷着豺狼部落的每一个角落,将祭坛的灰烬汇成黑色的溪流。洞穴外,几个豺狼兽人正在泥泞中翻找着未被烧毁的东西。一个雌性抱着幼崽缩在岩缝下,幼崽的哭声混在雨声里,像断了线的珠子。
"该死的黑鹰族!"满脸烟灰的雄性一脚踢翻焦黑的木架,"要不是他们蛊惑"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旁边的同伴狠狠拧着湿透的兽皮,"早就说过对女巫医要尊敬尊敬!你们呢!不听!要我说等雨停了都找女巫医和她兽夫道歉去!"
洞穴内,鹿生的巫杖在地上敲出沉闷的声响。老祭司的鹿角上还挂着祭祀时的彩绳,此刻被雨水浸透,褪色的染料在苍白的脸上留下蜿蜒的痕迹。
来瑞站在洞口,巨大的兔耳被雨水打湿,软塌塌地垂在脑后。他望着远处模糊的山影,听着部落里此起彼伏的争吵声、咒骂声、哭泣声,只觉得胸口沉闷得像是压了一块石头。
“为什么要公布女巫医是兽神使者的身份?”
他转身,看向洞穴深处那个佝偻的身影——鹿生祭司正拄着巫杖,苍老的脸上满是倦意。
鹿生缓缓抬头,浑浊的眸子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深邃。他轻咳了一声,声音沙哑却坚定:“她需要这个身份帮她。”
“你这是害她!”来瑞猛地攥紧拳头,兔耳因激动而竖起,“这个身份一旦传出去,只会引来更多的觊觎和麻烦!她最怕麻烦了!”
鹿生沉默了一瞬,随即苦笑一声:“来瑞,人言可畏。”
他缓缓移动,巫杖轻轻敲击地面,出沉闷的声响。
“兽神使者这个身份,确实会引来争夺,但她身边有强大的兽夫守护。”鹿生的目光透过雨幕,仿佛看到了更远的未来,“她需要的,是他人对这个身份的忌惮和尊重。只有这样,她的蛇兽人兽夫才不会再被肆意议论。”
来瑞怔住了。
是啊,今日之后,谁还敢当着丹宝的面,说她兽夫的不是?谁还敢质疑她的决定?
“可这真的是兽神的旨意吗?”来瑞低声问。
鹿生没有回答,只是疲惫地闭上眼,轻声道:“这是神的允许。”
来瑞沉默了。
他缓缓坐在地上,兔耳垂落,鲜红的眸子映着洞外闪烁的雨光。远处,兽人们的争吵声依旧清晰可闻。
“银铃被抓了!我看到了!她被那蛇兽人割掉了舌头!”
“你以为你没责任?你作为正雄,却护不住雌主!”
“怎么护!人家是兽神使者!是神的旨意!对兽神使者不敬就是对兽神不敬!”
“我们也是被骗的!谁知道那黑鹰部落的长老会下毒!”
“现在后悔有什么用?女巫医差点死了!”
“可她不是没死吗?她可是兽神使者!”
“闭嘴!你还有脸说?!”
来瑞烦躁地捂住耳朵。
“听到了吗?”鹿生在他身旁坐下,苍老的声音带着几分苦涩,“这就是人心。”
来瑞侧目看他“你希望豺狼部落变成这样吗?”
鹿生望着雨幕,沉默良久,最终轻声道:“这不也是你想看到的吗?”
来瑞一怔,随即苦笑。
是啊,一个偏远的豺狼部落,竟同时拥有外族的巫医和祭司——金兔一族的来瑞,麋鹿一族的鹿生。
这本就不是件正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