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宫本志雄和龙马弦一郎又互相对视了一眼,随即两人微微点头。
“校长这次来是为了日本分部集体辞职的事么?”宫本志雄出言当了这个打破局面的人,他们必须想办法把事情拉回正轨。
宫本志雄说出这话的时候已经做好昂热翻脸得到准备了,谁知昂热依旧只是笑眯眯的喝着酒,看上去还有些醉意。
“你们归执行部管,你们集体辞职,该烦心的是施耐德教授。我这次来主要是看看老朋友,也不知道我那些日本的老朋友还活没活着。”
“校长您说的是上杉越么?”犬山贺笑笑,“恕我直言,他似乎不是很愿意见您。这次见面我有想过询问他的意见,但我连人都没找到。”
没找到人就意味着上杉越已经得到了消息在故意躲着,这本身就是一种态度了。
“真让人意外,那老东西居然还活着么?”昂热挑了挑眉,眉宇间是不曾掩饰的讽刺,“说是想过询问意见,你们现在都还保持着联系么?我记得那家伙脱离了蛇歧八家,没想到你们还有冰释前嫌的一天?”
“校长,我们已经六十五年没见了。这六十年里,日本也生了很多事情,很多事都和以前不一样了。”犬山贺声音骤冷,“您说不为辞职一事而来,说明有更关注的事情对么?能劳烦您亲自出马的大事应该是高天原吧?几十年来密党一直觊觎着蛇歧八家的秘密,所以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欧洲贵族,才会纡尊降贵跟黑道合作。”
话题到这也算是敞开了聊了,然而昂热却依然是那种不经意带着笑的随意态度,并不拿这件事当一回事。
“六十五年了是啊,六十五年了啊。”他看上去有些感慨的叹了口气,“六十五年的时间过去了,上杉越还是那个只会逃避的废物,你也还是那个只会虚张声势的小鬼。说着什么没有退路的蠢话,嚷嚷着什么自己和以前不一样了告诉我,有什么不一样么?就因为换了个新主人?”
他冷冽的额度目光骤然刺向还在吃吃喝喝的座上的那位年轻人,尽管他仍旧没有参与进这场剑拔弩张笑里藏刀的纷争之中,但身处那个位置的他依旧不可避免的成为了矛盾的中心。
“我说校长,您这又是何必呢?”年轻人放下筷子,悠悠的叹了口气。
他一边接过其他女孩递到他身边那位金色姑娘手上又由金色的姑娘递给他的热毛巾擦着手,一边用不怎么上心的随意态度说着话,视线倒是一直都在昂热身上。
“我已经说过我只是来旁观的,当然也为能顺道体验下玉藻前的服务而来。您对蛇歧八家的态度和来到日本的目的我都不怎么关心,我只想吃顿饭顺带见证一下你们义父义子之间的温情教育罢了,揪着我不放算怎么个事儿?”
此话一出,心里最先产生震动的居然是宫本志雄和龙马弦一郎。
他们只知道犬山贺和昂热之间关系斐然,却没想到居然是义父和义子之间的关系。
“看来你带给他们的威慑远于我,”昂热眯起眼睛,“连这种事情都知道,阿贺,你们蛇歧八家真是找了个好主人啊。”
明晃晃的讽刺了蛇歧八家一句后,昂热的矛头又指向了这位年轻人。在场的几位蛇歧八家的家主虽然看得出很愤怒,但竟无一人对这句话作出反驳。这说明他猜的没错,这人就是现在掌控了蛇歧八家的人,至少也是代表人之一。
“教育孩子之前当然要先和大人谈谈,而且你这样子可算不上低调。只想看着,那找个角落坐下不是更好么?”昂热摆了摆手,态度也是不甚在意。
两人之间无论神色还是动作都是轻描淡写,似乎没谁太重视这场会谈。
之前他们说昂热是身负一个时代的荣耀之人,所以他不屑于覆面潜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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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仔细想想,夏楠其实也是一类人。他虽然隐藏了身份,却从没打算在昂热面前隐藏自己的存在。他不找个地方在暗处观看不是有什么深意,就是单纯的觉得没这个必要而已。
“都说了负责和你谈判的是三位家主,你要觉得这个座这么有意义,那咱们换换位置总行了吧?”年轻人无奈的摊了摊手,“你是来这儿和我杠的么?不是吧?那就赶紧的办正事行么,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教育家,教育肯定摆在第一位。我要知道你是现在这样,我还真就不屑于来了。”
“和你说话真让人感到不自在,”昂热为难的皱了皱眉头,“老是这样把别人的心事说出来是很没礼貌的知道么?你让我想起了我的一位学生,她也喜欢读别人的心事。”
年轻人身边的金色女孩动作微微一顿,随后又像是什么都没生一样继续旁若无人的坐着。昂热捕捉到了这一细节,他微微一愣,但没明白为什么。
他轻轻摇了摇头不再去想这种打乱他思绪的小事,他看向那个年轻人,身体微微前倾:“教育当然是必须的,这也是我来这里的目的,唯一的目的——委实说我这次来越没想过正经的谈判,但现在我改主意了。”
昂热的身体依旧坐在长桌的末端,但那具身体此刻却渗透出了无与伦比的压力,如一尊不动明王。
他的眸子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璀璨的金黄色,似是不在意一样盯着尽头的那个年轻人。
“谈判或许可以进行,而在那之前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资格和我在一张谈判桌上。”
一阵抖动出现,老人消失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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