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o完亲爸,谢宴溜达到负一楼赌两把,小赌怡情嘛。
没让荷官特殊照顾,结果输了个两万块钱,这破手气真他妈绝了。
临走前凑近小包厢,不用进去,光靠在门上就听见里面“吧唧吧唧”的动静。
生意真特么好啊!
“哎……谢老板……我进去歇会儿。”
一个光着膀子、边提裤腰带边喘粗气的男的正好要推门。
这哥们儿是个老赌棍,以前迷同花顺,现在啥都赌,赌到现在老婆本都输没了。
男人嘛,有时候就是管不住下半身。
出去嫖,便宜的怕得病,贵的又掏不起钱。
多亏欢意赌场还“附赠”这种服务,虽然说里面的人……唉,闭上眼都一样。
主要人家免费啊,赌累了随时能进来“放松”一下。
“咔哒——”
谢宴侧身让他挤进去,眼睛往门缝里一瞥,鸡皮疙瘩瞬间炸起来了。
我操,这申鹤潜力这么大?
五个“位置”全特么用上了。
啧啧啧啧。
摇头晃脑地回到休息室,翻开金海查来的资料。
看完整个来龙去脉,总算明白傅青漪为什么那么冷淡了。
警告金海管好嘴,一个字都不准往外蹦。
那些偷偷摸摸的生意再搞下去,等吞并了“臻挚”,他毛都分不到。
接着又拉了个小群,叫两个带头的今晚点准时带小弟去端掉“臻挚”的几个小场子。
不贪多,端几个小的就行。
往休息室床上一躺,呼呼大睡。
晚上干大事,现在得养精蓄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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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局。
白玉倩浑身抖。
二叔死了……死在了顾深的花园里。
她根本接受不了。
是顾深杀的。
为什么这么肯定?
因为没别人了!
好端端的谁会对二叔下手?还偏偏在顾深的加上。
是谢…先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