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大会疼人,有个女儿又怎么了?
“咔嚓—”
白玉倩肿着眼睛开门,一见谢宴就想哭。
谢宴怕她把自己的衣服哭脏了,立马扶她进屋,反手关上门,在卧室里开始“安慰”她。
“玉倩…二叔的事我都知道了,顾深真不是人!他强奸你,还杀了二叔……”
“爱”你的人,才知道往哪儿扎最疼。
一句话,把两件事焊进白玉倩脑子里。
“呜呜呜呜……”
她刚要往谢宴怀里扑,谢宴迅抓起被子往她脸上一擦,双手按住她的肩,语气沉重:“玉倩…这些天我想明白了,强扭的瓜不甜。”
“你既然不喜欢我,我也不是顾深那种人,一直纠缠你给你带来很多困扰,我道歉。”
说完,谢宴起身,留给她一个疲惫的背影。
“以后咱们就做朋友吧,祝你早日找到心中的那个他…”
“顾深再敢纠缠你,随时找我。”
“砰!”
出来后,谢宴又化身忧郁情伤王子,坐到白母身边:“伯母,这件事我也有责任,要是二叔继续给我开车就没这事了!”
掏出一张银行卡放在桌上,钱不多,就十万。
还是从顾深给白二叔那一百万里抽出来的。
人道主义赔偿。
白母知礼,死活不肯收。
谢宴按住她要推回来的手,唉声叹气劝她收下。
说这钱除了是自己的心意,还有白玉倩和白二叔的工资,必须收。
“唉!”
白母手里拿着卡,目送谢宴上奔驰车,心里难受,这要是自家女婿多好。
—————
车里,谢宴没急着走。
那个放家伙的房子可以退租了,该省省该花花,一分不能浪费。
等着等着,等到个惊天大瓜。
那不是白父吗?谢宴对着手机叭叭的声音一顿。
“嗯?”电话那头的傅青漪疑惑了一声,这人不啰嗦还有点不习惯。
“嘘!”谢宴做贼似的压低声音,“你别吱声,我带你捉奸。”
“……”
两小时后。
谢宴再次从白家离开,心情复杂。
想不通白父长得那么磕碜,玩得居然这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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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二叔实惨!
自己真该死啊,就不该让白二叔去顾深那。
“老婆…你以后不会这么对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