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啃完了,就啃到人身上。
谢宴一把将鞋柜上的东西全扫到地上,咬着牙把傅青漪抱上去坐着。
腰子这两天折腾的太勤快了,有点酸。
“枪不能乱玩,被指着真的很难受,我不喜欢……”
话音未落,胯下就挨了一记轻踢。
傅青漪心情正好:“你不喜欢被枪指着,我就喜欢?”
“???”
谢宴没听懂,立刻把人松开,就说无缘无故玩什么枪,敢情是有人趁自己不在欺负她了。
拿起一旁的枪,作势就要往外走。
“谁指你了?我去解决,不想活了是吧?”
“你。”
“谁……我?”谢宴一愣,记忆里没这回事啊,自己哪里敢指她:“你做梦呢吧,我什么时候指…”
“嗷!”
胯又被踢了一脚,行了,知道了。
这个枪和那个枪不是一回事。
脖子再次被一揽,埋在最香的地方,头顶上传来勾引人的声音:“我只不过是把枪拿出来擦擦…你要擦吗?”
这是傅青漪第一次说出这种话,谁让这个人也是第一次送她礼物…
谢宴脑袋嗡嗡的,要擦吗?要擦吗?肯定得擦…
“……”
昨天累着,今天喝了酒,力不从心是正常。
堪堪半个小时就交完粮,抱着洗完澡的人,手上拿着顾深的两张照片点评。
“这个顾深长的人高马大,下面怎么跟豆芽菜一样。”
“老婆,你看看,还是馊了的豆芽菜…你再看我的…”
“……”
傅青漪(捂着耳朵)看着床边穿上新衣服的芭比娃娃,什么豆芽菜,能有这个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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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阳光明媚的一天。
上面的人差不多都离开云市了,就留一两个人处理顾深的。
处理,怎么处理?
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等个一两个月,开庭把罪名捋一下,判个死刑给人民一个交代。
至于死没死,谁还能去现场看啊?
白玉倩脸色不太好,手摸着小腹,抓着包坐在探望室的凳子上。
来的时候准备了一堆脏话,在看见顾深的时候一个字都骂不出来了。
对面坐着的确定是他吗?
胡子拉碴,黑眼圈极重,脸上还有熬夜长出来的痘痘。
“玉倩,那个app就是你,对不对?”顾深抓着电话,一脸激动,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昨晚你说要见面,今天就来了,你还是爱我的,是不是!”
“我真的没动你二叔,都是那个姓谢的干的……”说到后面声音虚了一下,但很快又挺直腰板,信誓旦旦地告白:“律师说了,我最多三年就能出去。等我出来,我们就结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