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
谢宴出差回来,看着别墅里冒出的三个人很无语,这干嘛的?
自己还没进门,行李箱就被傅母拿走了。
之后走到沙边上,手上就被塞了一碗汤。
“……”
大晚上,谢宴洗了一个舒服澡,躺在床上等着媳妇洗完出来快活一下。
门又被敲响,傅母贴心的送了两杯牛奶进来。
“……”
这给谢宴弄的好不自在,这是自己家啊!
越想越烦躁,身体停下来,把肩膀上的腿拿下来。
“你爸你妈要干嘛?”
傅青漪睁开眼睛,拽过旁边放着的毛巾擦汗:“别管她们,我自己玩够了,会让她们走。”
“玩?”
谢宴嘴角一抽,这是玩?
得,自己也玩。
给她手里毛巾一拽,继续展!
最终,傅父傅母离开别墅的时候是一个月后了。
一家三口人,抱着傅青漪给的一个密码箱。
箱子里有一百万…
一百万啊!
一路上愣是没敢打开,到了家里,门全部反锁,悄悄摸摸打开。
百元大钞铺在上面,傅天赐激动死了。
拿出一沓捋一下…不对。
这咋还不一样?
拆开仔细看,特么就上面一张是真钱,下面全是练功钞。
傅青漪人还怪好的,一共是五十沓,五千块钱,就当他们这段时间当牛做马的工资。
傅父傅母气的回去找,然而,连别墅区的大门都进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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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匆匆,n个月后。
今天是云市特大扫黑案中,臻挚头目顾深的枪决日子。
云市机密重地,雨淅淅沥沥的下着。
一辆黑色套牌车悄然停在外面,开车的人是大约三四十岁中年男。
嘴里嚼着口香糖,眼睛一直往小门瞟。
主控台上放了一个对讲机。
“滋——出来了。”
中年男嚼口香糖的动作立马挺下,抬头看向外面。
“哐当!”
小门被退开,顾深打着一把黑伞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