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长。
推又推不开。
睁开眼睛,身体酸麻无力,低头一看,没一块好的地方。
然后…下面有…
唐玉瞬间清醒,弯腰去拿梳妆台上的卫生纸,一擦。
血和…
这个血和谢宴没得关系。
睡觉前还都是牛奶的哈。
所以,这血是姨妈来了。
唐玉费力的再次弯腰,打开梳妆台下面的抽屉,里面有卫生巾…以及o个小雨伞。
拿出一个卫生巾,找着内裤,在谢宴身底下。
“啪!”
“起来。”
挠痒痒似的打了一巴掌,谢宴移了一下身体。
唐玉把内裤拽出来穿上,背对着谢宴撕卫生巾。
谢宴被打一巴掌早醒了,扭头看看她想干啥,这还能起?
是自己不行吗?
非要上点强…
欸?
看不见,只能听见撕东西的声音。
“……!!!”
鸡!是鸡!是陈洁买的鸡!
谢宴大脑一下子清醒了:“你在偷吃什么?肯德鸡?”
“哗啦——”
“啪嗒!”
唐玉被吓的背一抖,才撕开的卫生巾直接掉在地上。
而谢宴认为她是被自己逮到心虚才抖的。
立马从床上爬起来,往她身后一凑。
双手给人腰环住,往自己怀里搂,嘴上还在问:
“偷吃什么呢嗯?是不是陈洁买的那个鸡?”
语气中带着一丝愠怒,大半夜的,饿了吃东西不喊自己。
自己更饿…
“你有病……”唐玉骂了一句话,一股独属于姨妈的暖流出现。
这把真完蛋了,不仅战损一个床单,还得战损一个内裤。
随着这股姨妈暖流,身体一软一烫
嗯?
谢宴感觉到了她的异常,头伸过她的肩膀。
哇,真白…自己这牙印绝了
呸!
看错了。
鸡呢?不是吃鸡啊。
再看奶粉那里,鸡安然无恙的。
那吃啥呢?
总不能吃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