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一定要将钱换成铜板。”
管家得令,急忙开始着手准备。
“王免你放开我!我能自己走!”
不喜欢还要抱,抱什么抱!
徐栀在心里不停地吐槽着王免,就差没把渣男一词安在他的头上。
闻言,王免脸上的委屈之色越浓重。
她就这么讨厌自己嘛,可是为什么。
一定是他哪里做错了,或是做得不对。
王免紧了紧胳膊,浓重的委屈之下,闪过了一丝偏执。
“别动,你受了惊吓,我先带你回房。”
“惊吓?你是从哪儿看见我受到惊吓的!”
真是笑话,她都快要把那火术士的头砸成肉泥了。
真要说惊吓,不也是火术士受了惊吓。
“从你刚刚在马背上,那慌乱的动作里看出来的。”
一提到这个,徐栀的脸顿时就红了,就连挣扎的动作也没了原先的气势。
“那是因为我不会骑马。”
“那我教你。”
王免急忙接话,但目光触及她那狼狈的模样,他又补了一句。
“等你伤好了之后。”
徐栀哼唧了一声,任由他带着自己回了房。
刚一碰到软软的床榻,身上的疼痛就如潮水一般涌了上来。
徐栀的眉心紧紧皱起,“这是肾上腺素失效了吗……”
“别动,我去找人来帮你换衣服。”
王免匆匆跑了出去。
很快就有丫鬟端着干净的衣裳走了进来。
“请您且忍耐一下,后肩上的烧伤比较严重。”
徐栀的额前渗满了细密的汗珠,她咬着干净的白帛,强忍着不出一声。
王免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在房外焦急地等待着。
王誉出面替他请来了隔壁镇上的坐镇大夫。
张大夫被人从马上扶下来时,头上的冠都差点被甩飞出去。
“哎呦!你可算来了,快来救救我儿媳。”
“救你儿媳的前提……是不是得保证我还活着!
你这个老东西,我这一把年纪,腰都快被颠断了。”
王誉拿过他的药箱,拽着他往后院走,“别废话了!先救她,再救你!”
这句话气得张大夫胡子都直了。
“让开让开。”
张大夫进来时,丫鬟们已经放好了纱帘。
透过帘隙,他让徐栀将手伸了出来。
“脉象弦细,这是肝郁之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