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初安听不懂徐栀念叨的这些,只能皱紧眉头的盯着一旁的裴成然。
裴成然靠坐在柴垛旁,望向徐栀的眼神里充满了算计。
但在她抬头的那一瞬,又迅掩去了眼里的神情。
“没错,我正要回家。
谁知,在半道上就被他们抓了回来。
他们一直不愿意放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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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没杀我,就这样把我关在这里。
我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些什么。”
徐栀垂下眼眸,慢悠悠地点了点头。
“那也就是说,这几天你一直都被关在这里?”
裴成然微微颔。
“那你在这里的几日,可有听过他们说起过彭城的生祭?”
话落,她瞬间想起了裴成然在酬神夜所说的那些话。
一个不信神、只信手中力量的人,居然这样轻易地就被山贼给掳了回来。
而且。
这么多天过去,他竟也没想着逃跑走。
就好像是在这里专门等着与她见面似的。
这怎么看,都透着一股不对劲的气息。
“听过。”
裴成然的声音骤然打断了徐栀的思绪。
“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徐栀抿了抿唇,强压下心头的激动,出声道。
裴成然低垂着脑袋,似乎是在回想思考。
“他们确实有说起过彭城的生祭。
并且还说,彭城的生祭,每次都是由一位叫王誉的人主祭。
这些年,已经有不下百人葬生在他手中。”
徐栀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就连身体也猛得顿住。
居然……真的是他……
王免去了大牢,他一定会追问王誉此事。
如果被他知道。
自己一直尊崇的父亲,原来是个被封建愚昧腐蚀的老顽固。
还害死了那么多人,他会不会……
严初安拽了拽徐栀的衣袖。
让她猛得从幻想中脱离出来。
“你怎么了?”
严初安担忧地开口询问。
不会的!
能将王免教养得如此优秀的家长,怎么可能会是这种视人命如草芥的人。
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徐栀稳了稳心神,轻声道,“我没事。”
“你不相信?”
一直观察着徐栀神情的裴成然猛得皱起了眉。
鬓角处的青筋还时不时地崩起,他似乎是在极力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