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詹玉武,是侯爷的副将!
先前在地底洞窟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话落。
他睨了一眼边上的打着折扇的男人,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至于他,他叫颜仲,是个四肢不勤的谋士。”
闻言。
徐栀顿时呆愣当场,她眨巴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二人。
颜仲嘴角一撇,“你这莽夫,说谁四肢不勤呢。”
“哼,谁搭理我,我就说谁呢。”
詹玉武晃了晃脑袋,身上的简易铠甲出了细碎的摩擦声。
“欸,姑娘?姑娘?你没事吧?”
颜仲注意到了徐栀的异样。
他见徐栀一言不地盯着他们,有些不解地皱了皱眉。
徐栀收起了因惊讶张大的嘴巴,呆呆地摇了摇头。
“我没事就是见到活的了,我有些激动”
这话,让颜仲二人有些疑惑地对视了一眼。
“难道你还见过死了的我们?”
徐栀急忙摆手,“没有没有,我连骨灰都没见过!”
这实诚的回答,让两人猝不及防。
詹玉武挠了挠头。
“没想到,这世上还有比我更不会说话的人呢!”
在霍去病身边这么多年
霍去病的身边来来往往那么些人,就属詹玉武最不会说话。
现在见到徐栀,他突然就安心了。
徐栀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忙找补道。
“我的意思是,你们不好好的嘛!所以”
这话听起来,怎么好像是自己在责怪他们还活得好好的!
徐栀急忙止声,尴尬地扶门轻拍。
砰——
看着被自己拍下来的木门一角,徐栀不敢相信地盯着手中碎裂的木头看了许久。
“对了!
姑娘已经昏睡了四天。
醒了这事,我们还没告知侯爷!我等就先告辞了!”
颜仲强忍着笑意开口。
詹玉武也捂着嘴,在一旁不停地点头。
徐栀攥着手里被拍裂的木门,倍感丢人,急忙关门钻进了床上的被窝。
药罐在柴炉上用小火滚着。
缓缓升起的药气,充斥在整个屋内,将周围床幔都熏染上了苦涩的气味。
床榻上,王免紧闭双眼,脸色惨白。
他就这样安静地躺在床榻上,就像是主动隔离了外界的纷扰。
吱——
房门被人推开,一袭白裙衣角随风飘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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倩影快步移动,最终停住在王免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