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心机,楚瑜玩不过别人,以后还是少结交损友吧。
“好,嫂嫂的武功不在我之下,为何手上没有半点茧子?”
沈沂然低头看了眼顾云声修长柔软的手,又看了看自己手掌上的老茧,面带疑惑。
习武之人手都会留下茧子,可云倾的手却干干净净,看不出习武的痕迹。
若不是知晓云倾的武功深不可测,还以为云倾不会武功呢。
“保养得好呗,对了,你今日带人来丞相府搜查,可有搜过祠堂?”
顾云声撇撇嘴,突然想起白衿墨从小到大,总被白辰山罚跪祠堂。
白衿墨还因此落下腿疾,每当冬天、雨天和下跪时候,就会隐隐作痛。
据说祠堂挂着丞相夫人的画像,没准白辰山就藏在祠堂里。
沈沂然若搜过祠堂,应该会看到丞相夫人的画像和牌位。
就算真人和画像有点差别,但仔细看,也能确认是不是他的母亲。
“祠堂?搜查过,除了摆放着一排牌位外,什么都没有。”
沈沂然回想了一下,丞相府的祠堂透着阴森感,在里边待一会儿莫名有种压抑感。
顾云声把面具戴上,“带我去看看,或许还有被忽略的细节和地方。”
祠堂里怎会没有画像?白衿墨曾说过祠堂里摆放着丞相夫人的画像,被白辰山罚跪就对着画像。
白辰山连儿子都能舍弃,逃命时岂会顾得上画像,带着丞相夫人的画像离开?
事出反常必有妖,反正她不信白辰山是什么深情之人。
“嗯。”
沈沂然相信顾云声的判断,凭着记忆,立即带着她往祠堂而去。
云倾的猜测并无道理,他带人在偌大的丞相府搜查,极为可能存在看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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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祠堂确实是比较容易忽略的点,云倾的猜想一向很准。
之前在鄞州,猜董深是内奸,猜粮草在鄞州,还有父亲在蓉城可能有危险等等。
他不是没怀疑过云倾,可云倾确实帮了他,也救了父亲。
不管云倾是何人,有何目的,都是他和沈家的恩人,是他喜欢之人。
两人拐了几个弯,才来到了祠堂的门口。
对比其他地方的杂乱无章,祠堂显得比较整洁,一踏进去一股沉闷、阴气之感扑面而来。
顾云声环顾了一下祠堂,确实只摆放了一排牌位,并没有什么画像之类的。
她掏出火折子,走上前仔细地看着牌位上的名字。
很快看到其中一个牌位上写着王惜柔的名字,牌位上全是灰尘,可见许久未曾拭擦过。
扫了扫灰尘,还能看到牌位上有几道划痕,一看就知道是人划的。
“王惜柔?!”
沈沂然看清楚牌位上的名字,眉头微蹙,眼神闪过一丝诧异和疑惑,喃喃自语。
白辰山的妻子也叫惜柔?
话说他只知道母亲的名字叫惜柔,却不知道母亲姓什么。
甚至不知道母亲的娘家在哪,是否有兄弟姐妹?母亲对这些事也闭口不谈。
听说父亲年轻时很喜欢丞相夫人,还说此生非丞相夫人不娶,结果丞相夫人嫁给白辰山没几年,父亲转头就娶了母亲。
母亲叫惜柔,丞相夫人也叫惜柔,父亲该不会把母亲当成丞相夫人了吧?
总叫母亲柔儿,恶心肉麻死了。
亏他还以为父亲多爱母亲,结果母亲不是父亲第一个喜欢的女子,还可能是替身之类的。
要真是这样,那父亲和深情一点也不沾边,说出去的话如同放屁,可以在沈家的族谱除名了。
不像他,说了此生非云倾不娶,就算死了也不会更改。
“沂然,你过来一下。”
顾云声用手指在摆放牌位旁边敲敲打打,突然现桌下有个暗槽,朝盯着牌位呆的沈沂然说道。
沈沂然盯着王惜柔的牌位看了这么久,看来沈夫人也叫这个名字。
“来了,怎么了?嫂嫂。”
听到顾云声叫唤,沈沂然回过神,立马走到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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