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顾屿川心神荡漾,但想起自己被禁足就是因为蓝卿衣,又咬牙切齿和怨恨。
心里暗道,这纳兰卿衣看着就带劲,真是便宜这个半截入土的老东西了。
不过,等他登上皇位,纳兰卿衣倒是可以留着玩玩。
“儿臣见过父皇、兰妃娘娘,大皇兄也在啊。”
顾云声敛下眼眸,瞥了眼顾屿川,故作惊讶道。
蓝卿衣已经被封为兰妃了,未生下皇子公主就封妃,除了当年的温贵妃,就只有蓝卿衣了。
后宫不得干政,老皇帝却留蓝卿衣待在养心殿。
可见老皇帝很是喜欢蓝卿衣,甚至说已经被迷成了智障。
原本还一脸无聊的蓝卿衣,见顾云声来到养心殿,眸子闪了闪。
刚才给老皇帝送了糕点,顾屿川和苏玉衡就来了。
见他们要议事,她本也没兴趣听,且极为讨厌顾屿川看向她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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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心又龌龊,让她恨不得挖了顾屿川的眼睛。
倒是中尉兼大理寺少卿苏玉衡,长得还挺养眼了,要是放在以前,高低都得搞来尝尝。
可如今她只喜欢云倾,再说有了个和云倾长得极为相像的男子。
她还没确定四皇子是不是云倾,听到四皇子顾云声即将到养心殿。
顿时就来了兴趣,不着急回景阳宫了。
蓝卿衣拨弄染了胭脂红的指甲,抬眸状似无意地扫了扫顾云声,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自从在御花园一别,许久未见到四皇子了。
本以为四皇子会来上朝,她连续几日起了个大早,想制造偶遇,不料四皇子不按套路出牌。
这一点倒是挺像云倾,最近生的事,她也听说了。
似乎在铲除熙国的丞相白辰山,而四皇子的王妃正是白辰山男扮女装的儿子。
“四皇弟来得正好,四皇弟可知自己的好王妃白衿墨是男子?”
顾屿川眼底划过一丝厉色,看向顾云声,先开口道。
上次在岁旦宴会上,顾云声当众抱白衿墨可是众人皆知。
断袖就是断袖,娶的王妃居然也是男的,顾云声肯定早就知道白衿墨是男子。
却因为好男风,看上了白衿墨,才知情不报。
这么多年来,父皇无时无刻不忌惮白辰山,想除之而后快。
自己偏爱的皇子明明知道白辰山有这么大的把柄,却选择包庇白衿墨和白辰山。
看这次父皇如何饶了顾云声?
“皇兄这是在质问我?父皇,关于白衿墨是男子,儿臣也是刚得知不久,先前并不知情。”
顾云声有点不淡定,急忙解释道。
“四皇弟召白衿墨侍寝了好几回,还能弄错他的性别?四皇弟是看上了白衿墨,故意知情不报吧?”
顾屿川见状,以为顾云声心虚了,心中狂笑,反问道。
就知道顾云声这个废物,烂泥扶不上墙,居然不揭穿白衿墨的身份。
这下踩在父皇的雷点上,父皇定会对顾云声起疑心。
“你少血口喷人,白衿墨是白辰山的儿子,本宫喜欢谁,都不可能喜欢他,再说本宫也就睡他一回。”
顾云声伸出手指猛地指向顾屿川,一脸气愤地辩解。
手指差点戳瞎顾屿川的眼睛,着实把顾屿川吓了一跳。
苏玉衡伤势未愈,脸色有点苍白,她看了一眼有点失态的顾云声,心里有些疑惑。
奇怪,顾云声和她一同调查审问朝中大臣,做事条理思路清晰,淡定自若。
今日怎么感觉有点情绪外露,莫非真心虚了?
老皇帝目光锐利,看着顾云声,正声问道,“声儿,你是何时知晓白衿墨的身份?”
“岁旦之日,那日白衿墨在母后的坤宁宫喝了一碗银耳红枣汤,回府后就腹痛不止。”
“白衿墨不肯看大夫,最后还是儿臣趁他疼晕过去,让素手神医把脉问诊才知道他是男子。”
顾云声眼珠一转,这个时间段知晓白衿墨的身份最合理。
毕竟谢皇后给白衿墨下药,是老皇帝授意的,为的就是不让白衿墨有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