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骚母狗告诉爸爸,是喜欢爸爸的这个鸡巴呢,还是喜欢你亲爸爸的鸡巴。”
“骚母狗喜欢……喜欢爸爸这个鸡巴……亲爸爸的鸡巴太小了……满足不了……满足不了骚母狗的骚屄。”
“肏你个骚货……”
“啊啊……骚货喜欢被爸爸肏……”
“肏烂你个骚女儿……”
骚女儿喜欢被爸爸的大鸡巴肏……爸爸啊爸爸……骚屄女儿太爽了!女儿要爽死了!
啊啊啊啊啊!
不行了……不行了……女儿感觉自己要到了……啊啊啊啊……爸爸太厉害了……爸爸的鸡巴太粗了……太长了……顶得女儿受不了了……
啊啊啊啊啊!
说到底,胡青儿虽然滥交,但却没试过如此粗暴狂野的性爱,更没被这么大的鸡巴肏过,张春林几下抽插就让她觉得自己快要到了,以至于直接喊了出来。
张春林根本就没打算轻易放过她,即便她已经抽搐着高潮了,他的抽插依旧没停,这种在仇人妻女身体里疯狂泄的滋味让他深深地陶醉着。
胡青儿的高潮来了一波又一波,一开始她还觉得很爽,可是再到后来,那就真的是苦苦承受了,屄肿了,阴唇开始摩擦得疼了起来,可身后的男人依旧如牛如马一样冲个没完,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痛还是快乐,又或者是痛并快乐着,她的嗓子喊哑了,喉咙都能冒出火来,她终于知道为何闫晓云根本就不怕她来抢这个小男人了,这头牲口根本就不是一个女人能够满足的!
牲口!大牲口!
胡青儿在心底里叫骂着,嘴里却喊着爸爸肏死女儿了,又来了一次极强烈的高潮,二人交合的地方床单已经湿透了,大片大片的水痕裹挟着白浆遍布了半个平方那么大小的地方,她已经叫不动了。
什么时候醒来的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醒来的时候,一条崭新的床单铺在床上,一条崭新的被单盖在自己身上,男人不见踪影,床头上留了一个字条“我出去办点事,醒了你自己出去吃点饭,我晚上回来,哦对了,床单已经喊服务员换过了,若是你不想出去吃,也可以拨打管家电话叫他们送进房间。”
她哪里还走得动!
忍着小腹下针扎一样的疼痛,她拿起电话,找到电话簿上前台的号码拨打了过去,过不多会儿,一个模样俊俏的小男生推着小车走了进来,她总觉得这个小男人看她的眼神不大对,却又说不出来为什么,直到看到对方抱走了那条放在沙上湿漉漉的床单的时候,才明白过来。
她终于知道羞耻了,埋着头藏进被子里,丝毫不理会外面管家贴心的问候,等到管家走了,她才现有一管药膏摆放在床头,依旧是一个字条包裹着,写着那个男人的问候“药膏是清凉的,擦在那里应该会舒服一些。”不知怎的,她忽然觉得这种关心只有一个人曾经带给过自己,即便那个名义上的丈夫都不曾这样体贴过,忽然之间,她再一次泪如雨下,她想自己的父亲了。
躺在床上不知道又睡了多久,管家又来敲门了,这一次他送来了熨洗干净的风衣以及那件薄如蝉翼的睡衣,再一次感受管家眼中那戏谑的眼神,胡青儿的脸刷地一下变得通红。
管家极有素质地没有跟她说多余的话,可她总觉得他似乎什么都说了。
天黑了,她忽然觉得房间好冷清,这种静静等待的滋味她经常有,可是没有一次是像这一次这么孤独无助,她开始在脑海里思考着这一次和张春林见面之后的所有细节,翻来覆去想了很多遍,现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门终于没有被人敲响自己打开了,她知道,那个男人回来了。
“还睡着呢?”
“没有,就躺了一会……”
“买给你的药膏抹了吗?”
“没有……”
“怎么不抹?”
“不知道,不想抹!”她忽然变得有些慵懒,但其实是想让自己记得这种疼痛,疼得让她心酸,疼得让她心动。
“听话,你现在不抹后面会更疼,来,我来给你抹!”男人体贴地掀开被子的一角,用力掰开她的大腿,过了不多会儿,她就感觉自己的屄上一阵清凉,一瞬间,她的眼泪又从眼角流了下来。
“怎么了?很疼吗?”男人卧倒在她身边,用嘴唇吻去她眼角的每一滴泪痕。
不……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我……我不知道……
“你别问我了……”胡青儿心情难明,一头扎进被窝里小声哭泣了起来。
她并没有期待什么,可是男人的反应出她的预料,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也脱光了衣服钻进了被窝,那火热的躯体紧紧地贴了上来,两条钢铁一样的臂膀紧紧地搂住了自己,就这样抱着,抱着。
她的眼泪在这一瞬间流得更多了,根本止都止不住,可她的心,却忽然觉得不怎么疼了。
等到她的身体开始烫,等到她再一次面红耳赤,等到她的屄又开始往外流淌着透明的黏液,男人又突然放开了她,她只听到男人更加悦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已经不能再折腾了,另外告诉你一件事,我刚才出去打了几个电话,关于高远的调动这几天应该就会下来了。”
“啊!”她惊讶地从被窝中惊坐而起叹道“这么快?”
“呵呵,不过是卖了几个人情,不值得如此。”
“人情?”一个宝华常务副厂长的人情是随便卖的么?
他的心中真的没有一点仇恨吗?胡青儿现自己真的有点看不懂他了,男人的身形犹如一座大山,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来气。
“对了,为了替你报仇,高远的位置是你妹夫的直属主管,想要怎么折腾他,都随你了。”
“额……嗯……”答应是答应了,可是那毕竟是自己的亲妹妹,二人虽有不和,但是也不至于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她只是嫉妒妹妹过得比自己好,也悔恨自己当初抢了妹妹的夫婿,结果弄到自己一步不如一步的地界,每当妹妹清澈的眼神看向自己的时候,她总是觉得很羞耻,很无地自容,所以她拼了命地争,就是想要让妹妹看向自己的时候带着一丝嫉妒,可她依旧是那么淡漠,似乎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中,她不争,却每每获得父亲更多的赞叹。
父亲是爱她的,过世的母亲与父亲的恩爱,给了她在这个家里作威作福的权利,继母与妹妹对她处处忍让,父亲也对她百般疼爱,她却开始变得骄纵,目中无人。
可她从来没想过要让妹妹真的受苦,但这一次高远的任命,却让她看到了一丝不好的迹象,因为一直掌控妹妹生活的的人变成了自己的丈夫。
高远是父亲最得意的弟子,而林家栋只是父亲弟子的弟子,当高远是申钢厂长的时候,那个毛头小子还只是一个普通的一线工人,可当高远下去了,林家栋却逐步爬到了技术科长的位置。
高远不止一次跟自己提过,是林家栋这小子跟他命中相克,她本来是不信的,可随着林家栋爬得越来越高,丈夫的地位却越来越低,她也终于相信了丈夫的蛊惑,她开始更加痛恨这个妹妹和妹夫。
张春林的做法她本应是无所谓的,可现如今得知他们二人真的开始了搏斗拼杀,她忽然又有些不忍了,她应该这么做吗?
可现如今,事情都做了,话也都说尽了?她又如何跟张春林说自己前面所说的一切都是谎言?
看样子他是不打算报复胡家了,但他似乎并不打算让妹妹和妹夫好过,可是这一切,不都是她造成的么?天哪!她到底干了些什么!
你要是感覺不錯,歡迎打賞TRc2ousd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