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楪身上高贵的黑纱裙被凌乱地卷在身上,热汗淋漓的胴体杂七杂八地分布着指痕和潮红。
一对白嫩玉腿被脚毛茂盛的男人粗腿撑开,滑嫩娇柔的美乳在男人的魔爪中胡乱变型,诱人风骚的娇躯在男人粗大的鸡巴抽插下前后摇晃,淫靡且下流。
“艹!在这!”
“这骚货居然和人在打野战!”
“哈哈哈!我要肏烂这骚货!”
柯楪满脸惊慌地乱甩头,想要挣脱男人的奸淫独自逃离,但娇嫩的肉体除了提供朱沿肉体欢愉外,翻不起丝毫波浪。
见自己和野男人荒野交合被其他会员撞破,还有几人眼中毫不掩饰的淫邪,柯楪汗淋淋的下体失控抽搐,指痕显眼的雪背乱扭,丝飘扬,口中出一声闷哼,尿液再也控制不住
大股热尿奔涌而出,洒在朱沿裆部,她失禁了。
被冰凉的尿液一激,同时饱尝拥挤阴道疯狂的压迫和吸吮,朱沿索性松开精关,烫的白浊爆射而出,缭乱地喷在柯楪惊恐的精致脸蛋上。
“兄弟,这骚货你也爽够了,让我们也爽爽啊。”
几人淫笑着解开裤带,慢慢逼近。
回应他们的是一双鄙夷又戏谑的瞳孔,朱沿没多说什么,身体如同捕猎的黑豹,迅猛地扑过去,三两下把几人撂倒在地。
这样……就结束了?
柯楪几乎是立刻直起身,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肉棒犹在抖动的强壮男人,慌乱地整理着裙摆,双手因为用力而指节白。
她不敢抬头,也不想抬头。
她怕看到朱沿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掌控和玩味。
“好了?”朱沿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听不出什么情绪,但柯楪能感觉到其中潜藏的戏谑。
柯楪没有回答,只是死死地盯着眼前的树干,仿佛要在上面盯出两个洞来。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被她强行忍住。
现在不是哭的时候,但地上的精液和尿液有清醒地鞭挞着她破碎的尊严。
“走吧,这些只是先头部队。”朱沿的声音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一只大手再次抓住了她的胳膊,力道之大,让她不由自主地踉跄了一下。
这一次,柯楪没有挣扎,也没有再提任何要求。
她像一个失去灵魂的木偶,被朱沿拽着,深一脚浅一脚地,朝着密林更深处、更黑暗的地方跌跌撞撞地跑去。
身后的脚步声和吆喝声似乎被他们甩开了一些,但并没有消失,如同跗骨之蛆,紧紧地追随着他们,提醒着他们,危险从未远离。
柯楪的心沉到了谷底。她不知道这个戴面具的男人要带她去哪里,也不知道等待她的,究竟是暂时的安全,还是另一个更深的深渊。
她只知道,自己再也无法忘却这对危险的双瞳。
林间的奔跑几乎耗尽了柯楪所有的力气。
肺部火辣辣地疼,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味。
高跟鞋早就不知道甩脱到哪里去了,光洁的脚底被尖锐的石子和粗糙的树根划破,渗出血丝,但她完全顾不上疼痛。
身后的追赶声像催命的鼓点,越来越响,越来越近。
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倒下的时候,朱沿猛地将她拽向一侧,撞开一扇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的木门,将她粗暴地推进去。
“砰!”沉重的木门在身后关上,随即传来落闩的闷响。
柯楪瘫软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汗水浸湿了她的头和衣服,狼狈地贴在身上。
这是一个看起来简陋的木屋,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朽木的味道。只有一扇窄小的窗户,透不进多少光线,屋里昏暗得只能勉强视物。
还没等她喘匀气,木门就被外面的人踹响。
“咚!咚咚!”粗暴的踢门声伴随着不堪入目的叫骂“给我滚出来!”“妈的,肯定躲在这!”“狠狠踹开这破门,老子赔就是了!”
每一次撞击都让薄薄的木门出痛苦的呻吟,仿佛下一秒就要四分五裂。柯楪的心脏也跟着门板一起剧烈震动,脸色苍白如纸。
黑暗中,面具男低沉的笑声响起。“你说,”他停在柯楪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如果我现在打开门,把你交给他们,会怎么样?”
冰冷的话语像毒蛇一样钻进柯楪的耳朵。她猛地抬头,撞进那双在黑暗中戏谑的眸子里。恐惧瞬间掐住她。
她毫不怀疑,外面那些失去理智的上流人士能做出多么下流甚至残忍的事。她不敢想象,自己会沦为外面那群野兽的食物,甚至玩物。
她清楚地意识到,她今晚的命运完全掌握在眼前戴着面具的司机手中。
要么,取悦他,换取暂时的庇护;
要么,被他像扔出去,摆上野兽的餐桌。
踢门声越来越响,夹杂着狂躁的嘶吼。外面的人在叫嚣,在宣泄,在亢奋。
柯楪捂住头闭上眼,再睁开时,眼底的恐惧被一种决绝取代。
是外面那些混蛋把她逼到这个地步的!
她心里涌起一股奇异的狠劲。
凭什么她要像丧家之犬一样担惊受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