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沉沦了多久,再醒来时肩头传来似有似无的瘙痒感,垂一看,胸口赫然正趴着一张闭目养神的秀丽面容。
妈妈的脸上挂着一丝满足,精巧的鼻翼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整张面容满是潮红,就连她那素来深邃稳重的细腻眼尾此刻也正挂着令人心醉的弧度,那是属于安心的从容,是女性经历激烈高潮后的放纵,美得令人惊心。
“妈……”
射精的愉悦仍有残留,我抬手稳稳扣上妈妈的后腰,成熟女性身体上特有的气息时不时在我鼻间萦绕,我牢牢将胸膛挺起,感受着母上胸腔内的温度和心跳。
“太令人安心了”我与其一同陶醉着。
乳房的饱满与柔软是时间上最美妙地触感,尤其是意识到身下这与自己紧紧相贴的乳房是属于自己母亲时,那种极致的满足无疑会被无限放大。
在此心境下,我只觉刚才释放过的欲望再度笼罩在心头,下体隐隐荡漾着火热,并随着妈妈温热的吐息愈加明显。
“嗯……”
下体的反应没有惊醒了怀中母亲,她缓缓睁开美眸,抬之后的慵懒视线轻飘飘的扫过我的整张脸,却未多说什么,只是出一丝类似于伸懒腰似的娇吟。
她说话还好,一言不才渗人,我却被盯的有些心虚,以为她是在质问,下意识讨好道“妈……我不是故意弄进去的”
委屈巴巴说完的后,不知是不是因为这段话的刺激,下体那蠢蠢欲动肉棒上突然感受到一阵紧箍,惹的我倒吸一口凉气,再度开口道“您夹我干什么”
“……”这一嘴让母上的面容由红转青,眸中的愠怒显而易见。
见她少见没追究,我连忙借坡下驴,舔着脸笑道“开玩笑开玩笑,您别生气,跟您闹呢”
“以后注意点”她似乎怒气未消,恨恨瞪了我一眼,随后便一脸正经地凝着她那双好看眼眸开始进行下一步动作。
“嘶……喔噢……”随着她抻住我肩头试图从我身上起身,完全无法压抑的爽吟从我嘴角溢出。
“你最好给我闭嘴”妈妈彻底急眼。
“是您自己在咬我”欺负人也得有个度,我也有些急了。
“你再说一遍”妈妈将声音压低,重重呵斥了一句,显然是动了真怒。
“……”被她这么一威胁,我颇有不忿。明明是她自己咬我在先,这会儿倒还恶语相向了,不过我却也没再多说什么,扭头不再看她。
母子两沉默了好半晌,妈妈再次动了,只是她这次动作更为坚决,试图强行从我身上爬起,很快……我胸前的柔软触感率先离开,接着便是那软腻小腰,为此我感到一阵心烦意乱,却又因被其呵斥拉不下脸挽留,只得起伏胸膛闷声吭气。
这时妈妈已经快要硬撑着完全直立起躯体,她的下一步行为我完全不用多想,回过头望着她那张无力但却坚定着要离开我身躯的脸,很快我的内心便因烦闷而产生出坏心思。
眼瞅她即将坐稳脚跟,我蓦然抬臀一震,力度不大,却很心机,这轻轻一撞,妈妈那双支撑她整个身子的纤细皓腕顿时一软,差点没撑住气,所幸她反应极快,及时用双肘撑着,这才没让她那好不容易才起身的举措化为泡影,不过却也彻底惹恼了她。
眼瞅着她眸中火光闪烁,我心虚的躲过那道锐利视线,摇头晃脑着闷声道“刚屁股上有个虫子,您继续”
“你最好是”她一字一顿着。
再度警告完,见我心虚着没有回应,休息好一阵后她才继续她的“逃离”行为。这次我没再阻扰她,任由她再度硬撑着起身。
默默扭回头颅,我略带好笑的看着一本正经想从自己身上离开的美母。
看得出妈妈现在每一分动弹都尽了她最大努力,从其那暗自紧咬的牙关处便可看出她已因此前的骑士行为付出了代价,如今落得这步田地,我自是龙颜大悦,就差没直接出口嘲讽。
“要不要我帮帮您”细细想了想还是没忍住,我憋着笑开口道。
“不用”她依旧冷厉,只是音色中带着数不尽的疲倦。
如此回复我并不意外,嬉笑一声后再度贴心开口“您最好快点,我感觉到有液体正沿着我腿根流下去,这样下去床褥可就要被弄脏了”
“闭嘴”妈妈依旧咬着牙,为远离我而奋不顾身。
有时候我真不理解她,明明前不久我们母子俩还在肉欲交缠,甚至还能在达到肉体与灵魂的双重共鸣后相互依偎,她是怎么能做到变脸这么快的。
“女人真就善变如此么”我摩挲着下巴琢磨着。
“呵”我蓦然冷笑一声,回响起以前网上流行过的一个新型成语“拔屌无情”,如今看来分明应该改成“拔逼无情才是”
“您好了没,我困死了”这事无疑是越想越气,这会我有学有样学着她,语气也不耐烦了起来。
妈妈貌似没想过我变脸也这么快,顿时露出几分不可思议,只是相较于这突然涌出的情绪,她脸上那抹羞愤貌似扎根的更为彻底,如此被儿子不尊重着,身为长辈的尊严瞬间让其做出不明智举动,竟挣扎着抬手掐来。
我有些乐了,望着母上伸过来的那双软绵绵的小手,我歪了歪头,主动将耳朵送入她手中。
这一举措不可谓不羞辱,妈妈这会无疑是气的压根痒痒,却依旧维持着最后一丝理智,没有轻举妄动。
“你是不是我现在没力气收拾你?”只见她先是缓缓深吸了一口气,旋即朝我反问了一句。
我没说话,半边脸枕在柔软枕头上,斜视她的目光中闪过毫不掩饰的轻蔑,同时耳朵一送,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好……好,这是你逼我的”妈妈这会儿话都有些不利索了,俨然被气昏了头。
见妈妈这“负心妇”依旧如此嘴硬,我心底最后那丝怜悯彻底消失,非但不掩饰眸中轻蔑,反而开始摇头晃脑起来,就差没直接将头凑到她眼前……猖狂大笑着对她说出那句“您奈我何?”
“嗯?”忽然,妈妈动了,只是举措让我有些奇怪。
“您这是?”视线里,撑起妈妈全身重量的那双玉手忽然一软,失支撑的美妙身躯顿时落了个空,没有丝毫意外,那对被睡衣裹挟着的美好再度紧贴我胸前,我顿时有些懵逼。
妈妈这算是服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