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抽着烟,不断的想着张飞做的事儿,不断的想着闫解放被抓,和他到底有多少关系,
良久,闫埠贵扔掉烟头,脚趾不断的踩着,
“老刘,我知道了,一会儿我会让解成他们半八仙桌和椅子的,”
“哈哈哈”刘海中兴奋的拍着闫埠贵的肩膀,
“好,老刘,这个事儿就交给你了,对了,你别忘了,赶紧通知全院的人,我还要去后院说一下,”
说罢,刘海中转身迅往后院跑去,
闫埠贵看着刘海中的背影,嘴里喃喃着,
“张飞,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太肆无忌惮了,要怪就怪你变相的把解放弄进监狱了”
刘海中到了中院,扯着嗓子喊着,
“全院大会,全院大会,所有人都到中院开全院大会”
随后又往后院跑去,依然大喊着,“开全院大会”
一大妈听到喊声,放下手中的奶瓶,
“老太太,全院大会,咱们去参加吗?!”
聋老太太思索了一会儿,微微点了点头,
“文华,还是去吧,就像前两天我跟你说的,这个院子就不是人的就是张飞,他的心思太深沉,而且手段狠毒,
但他爸就不一样了,是个老好人,轻易不会与人为恶,他正当年,起码还能统治这个院子o来年,
家宝要想安安稳稳的长大,就要靠珠军,院子里都不是省油的灯,没个靠山是不行的,”
“可是老太太,我家和张家关系很一般,要是”
聋老太太笑着摆了摆手,给了一大妈一个放心的眼神,
“文华,以前那是中海眼瞎,为了贾家,处处和院子里的人作对,不是你的错,只要咱们以后帮着张家说话,想来,他也会像照看雨水一样照看家宝的,”
一大妈也不是不相信张珠军,就是中间横了一个张飞,在聋老太太和易忠海的嘴里,他可太坏了,
聋老太太见一大妈还在思考,继续劝说道,
“文华,张飞那个媳妇儿也不是善茬,这个院子没人敢和张家叫板,家宝的生活环境很重要,
没人护着,很容易出事,你想想七八年前搬走的那家,为什么搬走,因为什么搬走?!”
一大妈浑身打了一个寒颤,
那户人家,就是因为七八岁的儿子,莫名其妙的院外百米的地方死了,贾张氏还各种污言秽语的骂他们,还想强占他们的房子,
这其中,也有易忠海的事儿,虽然可能表面上看,易忠海是在调解,可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他就是在偏帮贾家,
现在想来,有多少人寒心,甚至,又有多少人对易忠海是仇恨的,孩子大了还好,只是o岁之前,但凡有人动了坏心思,易家宝就是粘板上的肉,
“老太太,您说的对,您说的对,为了家宝,我一定会好好巴结张家的,只要他们能护着家宝,我做什么都愿意,”
聋老太太笑呵呵的拍了拍一大妈的胳膊,
“好了,文华,没你想的那么严重,只是以防万一而已,”
说着,聋老太太拄着拐杖起身,
“文华,扶我去中院看看去,”
o分钟后,中院,
已经聚集了四五十人,成群的在下面小声的讨论着,
“怎么又开全院大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