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鼻尖抵住阿莲一边乳房,向前倾身,把她压倒在床榻上。
阿莲乖乖躺着,两手上沾着汗水,视线定定看着别处。
我收拢她的长,汇成一束摆到一边,这才伸手握住她的乳房,隔着亵衣捻动乳头。
阿莲的呼吸越炽热,乳头渐渐变成挺立的石粒。
我将布料拨到一旁,低头吮吻乳尖,反复又吸又舔。
松开嘴,我向上伏在阿莲的脖颈上,胯下阳物抵进她双腿之间。她却忽然抓住了我的手腕。声音接近呻吟“饶了我吧。”
我喘着气,全身动作都停了下来,最后翻身躺在一旁,下面那根东西像根旗杆似的挺着。
阿莲与我并肩躺了一会儿,我本以为“修炼”到此结束,她却翻过身来,伸手握住我那阳根,生涩地撸动起来。
我像翻身面朝她,却被抵住了肩膀,最后翻到另一边去。
阿莲贴在我身后,无声地摆动左手,抚慰那根过于兴奋的阳物。
我燥出一身热汗,小头比大头都兴奋,阿莲却紧贴着我,教我连翻身都困难。
她扣着我一边肩膀,手掌简直有如铁铸,我恨不得背上也长了手和眼,这样就能看到摸到她温软娇躯。
阿莲不语,只是一味手冲,她的手上只有些汗,润滑作用极其有限,几乎快把我那东西磨破了皮。
“别别别……”我呲牙咧嘴地挣扎着,总算脱开她手掌控制,赶紧翻过身来。阿莲侧躺着,胸前两团被手臂挤出深深的沟壑。
“起码让我看着你。”我轻声说着,伸手去搂阿莲的腰。
她任我揩油,却再不愿伸出手了。
我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小头都快要炸了开,可阿莲毕竟说“饶了我吧”。
她定定看着我,眼神里什么都没有。就这样僵持片刻,阿莲才慢慢向我靠近。我与她相拥,察觉到她大腿微微张开的缝隙。
阳物挤进软肉之中,在阿莲胯下的三角区来回抽插,摩擦着微微有些潮湿的阴户。
阿莲适时夹紧了腿,提供着越紧迫的刺激。
我用力搂着她,所触所见尽是温香软玉,胸乳之间的气息令人着迷。
我来回动着腰,感觉颇为奇妙。
阿莲的手还放在我肩上,触感有些凉。
我把整张脸埋进她乳房中间,双手握住左右臀肉,不断挺动着。
粗糙阳物挤开阴唇,摩擦着阿莲早已勃起的阴核。
她的身体也开始颤动,修长双腿微微蜷起,如同温柔的茧。
我抽插片刻,终于也到了尽头,腰身一片酸麻,先走液把阿莲的胯间弄得一塌糊涂,最后抵着她的大腿射了出来。
精液弥漫过她的股沟,连带着污染亵衣的下摆——起码衣服洗净晾干之前,阿莲都只能真空了。
皮肉碰撞的声音一停,周围立刻显得安静。
反正都脏了,我把阿莲的亵衣也剥了下来,三两把擦净她的臀和腿。
可此时屋外竟吵了起来,原本暗淡的灯笼都被点亮,回廊上亮若白昼。
昏黄的光把姑娘们的倩影投在墙上,她们三三两两勾肩搭背,从楼梯上走了过来。
隔壁的房间一一被点亮,女子的轻笑声不绝于耳。
有的姑娘大约是太累,在隔壁“扑通”一下倒在床上,便没了动静。
我搂着阿莲的腰,一时不敢出声——这四层竟然是凤栖楼姑娘们休息的地方,真是见了鬼了。
安排我们住宿的那姑娘如此心大么?
门口哗啦一声响,什么人走了进来,听脚步像是何情。
她带着一身酒气,盯着床榻边的屏风,迷迷糊糊地“咦”了一声。
然而我精心准备的地铺就在一旁,她敲了敲屏风,便走到一旁躺下,嘴里还喃喃有词“这么早就……就,腻腻歪歪。”
那枕头“扑通”一声响,随后屋里便只剩我们三人的呼吸声。
何情大约是吃吃喝喝玩了个爽,睡得像头小猪,阿莲则低垂眼帘,气息与我交融,挠的唇吻之间有些痒。
长夜未央,我把阿莲搂的近些,再次亲吻她的唇瓣。
你要是感覺不錯,歡迎打賞TRc2ousd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