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门口传来嘎吱一声。
她正想着这事可不能被他知道,否则自己绝对会羞得想一头扎进葬剑崖底的,接着猛地转眼看去,便见飞星正鬼鬼祟祟地将脑袋探入门中,目不转睛地窥视着这里。
虽然答应了要与广刹一起来见玉霜,但飞星心底还是认为自己该先来承受玉霜的怒火才对。
而且他也确实很想见玉霜,只是没想到会见到这样的一幕。
玉霜的脸色顿时红白难定。
青葱中指的抽插停下了,呼吸的动作停下了,她的心跳也停了一拍。
双方对视不语。
不论是床下的清冷典雅还是床上近来越来越多刻意展现出的诱惑娇美,皆是源自玉霜只想让心上人看到自己最完美无暇的一面的观念。
此时此刻自己这欲女花痴般的模样,显然是与她心中的完美相去甚远的。
极力隐藏的一面就这样唐突地暴露在飞星的面前,她只觉得一抹寒意从脚底深处,迅涌上头皮,宛如根根尖刺般在她心房上戳扎。
他会不会鄙夷自己?他会不会对自己幻灭?他会不会——!
她不由自主地乱想起来。
好在飞星的反应总是很合适。
他不知道玉霜在想什么,只是在见到这一幕后简单而直接地给出了自己最忠实的答案。
四寸余长的阳物将他下身的衣裳顶起,清楚地印入玉霜的瞳中。
他是……兴奋了?
玉霜仍然有些不确定,在见到飞星咽了口唾沫后直勾勾地盯着她后,顶着内心狂乱的臊意,动作僵硬地将两腿分开,用手扒开了自己的阴唇。
这是邀请,一份用来确定的、渴望同意的、小心翼翼的邀请。
飞星默默走到她面前。
玉霜低着头,她此刻实在羞于与他对视。
看着她颤抖着的、紧握的左手,飞星意识到她此刻的惊羞与慌恐。
这是个好机会。
可以用“真人在干什么?”这般刻意的问题来掌握主动权。
也可以用陈恳的语气趁机为与广刹的情事而道歉。
不论是欲擒故纵的捉弄还是趁人之危让她屈服都是很好的手段。
飞星一瞬间就能想到许多,淡唇渐开道
“我也想真人了,实在忍不住来见真人了。”
这是他最终说出来的话。
玉霜在他心中很重要,他不愿耍任何俗世男女间的小手段。
玉霜眉头一颤,抬头看向他,便见他俯身上床,垂坐在她身边,像个犯了错等待娘亲落的稚童。
对她来说,不论是顺势苛责或者原谅他都能掌握主动权,将自己此刻的行为糊弄过去,实在是个借坡下驴的好机会。
她转头看着他,眼里有羞耻有渴望有深爱有希冀有幽怨,复杂十分,可与广刹之事相比,此刻他对自己的感情显然才是她重视的。
玉霜撇开头去低声道
“我……我是不是太放荡了?”
飞星眨眨眼,伸手抓住她那柔软的小腿腿肚,将她的右脚缓缓抬起。
只见他用脸颊摩挲着她那洁白细腻,散着淡淡清香的莲足侧面,然后伸手抓住褪下后挂在她右脚脚踝上的亵裤,捂在鼻前狠狠闻吸起来,还深处舌头来对着亵裤中央舔舐吮吸起来。
熟悉的体香钻入飞星的鼻腔,玉霜微微一愣后肩膀以上的整个头颈部皆似火烧般变得通红一片。
“你、你在——!”
“嗯?”
飞星看向她。
“真人不是在为闻我的衣裳而害羞吗?其实这很正常啦,我也闻回来给真人看看。”
“哪有闻这个的!而且你这何止是闻啊!”
玉霜颤声羞嗔道,像被抓住了尾巴的小母马般,挣扎地瞪了瞪右腿。
“而且我也不是因为这个……”
“啊?那真人是为什么?”
玉霜咬了咬唇,蚊呐似的轻声道“我近日一直想着你,这自渎是情欲难耐,实在忍不住了才做的。”
飞星眨眨眼,有些不确定地挑眉道“真人是耻于此事?”
玉霜将头埋得更低了,无疑是默认了。
在之前的日子里,玉霜与他越亲密无间的同时,态度也愈加波澜不惊,他经常会上一刻还在认真看书,与她讨论书中言论是否可取,下一刻忽然走向她,掀开她的衣裳吮吸抚弄起她的乳峰与下身,而面对飞星的反差行为,玉霜很快便习以为常,甚至偶尔会倒反天罡,修行到一半,忽然跪到他两腿间保持着清冷神态面不改色地吞吐起来。
像此刻这般的娇羞模样,飞星确实很久没在她脸上见过了,他纳闷了好一会儿才想明白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