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是梦……
可、可我怎么会做这种……
她觉得喉咙干涩得有些疼,取出瓶仙酿来啜饮几口。
梦本就是没由来的,不合常理的!
她安慰着自己,深呼吸着想要平复心绪,却始终心乱如麻。
出去走走吧……
她刚要起身,忽然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低头猛地掀开裙裳,赫然现身下的裙子连着被褥全都湿透了。
她只感到喉间一紧,颤抖地将手伸向两腿之间,入手处只感到一片黏滑的湿润,那道蜜缝此刻还在向外渗出爱液。
指尖如触电似的猛地收回,她捂着嘴,脸色一片苍白。
短促的喘息声在屋中持续了许久,直到天色渐亮时才彻底消失。
自这天以后,白鸢再也没有让自己做过梦,可内心深处诞生的念头已然扎根,不论日夜地提醒着她,这还只是一个开始。
……
(在白鸢的梦里,飞星的手是温热的,吻是炽热的,下体是滚烫的,射精是泄洪的等等一系列感触都是源自她对不了解的事物在潜意识里的想象。至于为什么会做梦,那当然是跟飞星接触太多性压抑了。)
……
巍峨的朱树在东升的朝阳下烨烨生辉,一道烟雾徐徐从树顶上方的阁楼顶上飘出。
房门打开,一名貌美少妇打扮的橙衣侍女走了进来,恭敬道
“夫人,楼下已经坐不下了。”
窗边,一道丰腴袅娜的娇躯侧身伏在案前,阳光入窗,落在两条修长洁白,宛若玉柳笋心般的交叠着的丰熟美腿上。
半只臀瓣从高开至腰侧的裙衩中若隐若现地暴露在外,好似丰硕的蜜瓜,又如熟透的酪梨,诱人可口,浑圆饱满。
“呼~~~~”
烟雾从两瓣嘟起的饱满朱唇间吐出,紫绡夫人低头扫视着什么,随口道
“坐不下就站着,站不下就到站到外堂去,爱等让他们等。”
此刻案上正撂着如山高的卷宗,这些都是从蓬莱仙岛秘密送来,需要作为飞鸿阁主心腹的她亲自阅览决策的。
在外人看来,紫绡夫人是个悠哉慵懒的闲暇贵妇人,可实际上她经常需要像现在这样为青月阁的事情繁忙,毕竟哪怕她是飞鸿阁主的侄女,若是只懂得惬意享受,可做不了心腹。
她挥了挥衣袖,挺胸抬头,两只半露在外的硕乳晃动几下,几乎要跳出胸口。
一幅巨大的地图出现她面前,她的目光落在碧歌某处,暗暗思索起来。
“是。”
荇鹓低头应道,默默退了出去。
次日,将最后一份卷宗处理完毕,紫绡开口念了一声
“荇鹓。”
话音落下,荇鹓立刻走了进来。
“夫人。”
“我要歇息一会儿,不准旁人打扰。”
“是。”
荇鹓退出房外,守在门口,紫绡起身嘤咛着伸了个懒腰,阳光落在她那宽松衣袍上,一身曼妙诱惑的曲线若隐若现。
她闭上窗户,转身迈入深闺内房。
在中堂与内寝间的通道上铺着几层闪烁着微光的软垫,两只洁白的赤足踏在那冰沙质感毯垫上,柔顺的衣袍一件件从两抹粉肩上滑落,顺着紫绡的步子铺了一地。
紫绡赤着身子,缓缓走到贵妃榻边,床榻上的被褥绸垫皆是用南原三眼鲸须编织成的冷霜缎。
她躺下身来,在榻上闭上眼睛,呼吸逐渐绵长……
屋子里布置着包括隔音禁制在内的多种复杂的禁制与结界,其中比较重要的便是一个聚集仙气的结界,有它在便无需紫绡来供应维持的仙气。
半晌,紫绡睁开眼睛。
她确实有些乏了,但却没有入眠,因为还有别的一些事情在困扰着她。
尽管作为修仙者的肉体已无需通过流血来完成月事,可排卵这一生理行为却一直不曾断绝。
与那些一心修行,压抑各种欲望的修仙者不同,紫绡夫人早早开始用自我抚慰的方式来排解精神压力,肉体也已经习惯这种行为,因而每逢一段时间都会欲望高涨,下腹胀热。
此刻她胸前的两团硕乳呈八字状自然向两边散开,可乳尖凡人两簇嫣红却已然挺立,同时一对丰腴的大腿根部也渗出了几道清澈的液体。
“唉~”
她微微一叹,在床沿边翻身侧躺着,一只手支撑着脑袋,另一只手伸向了床头的多宝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