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念惜这个年纪对于性有着难以抑制的好奇,虽然明知道这样不好,可她还是忍不住偷偷歪出脑袋,想要看一眼严姐究竟在做什么。
那个男人是谁。
这一看不得了,她就像被石化在原地一样。
双人沙上有个男人,他正分开严有娣双腿,臃肿的身躯不断往女人两腿之间推送腰臀。
林念惜确认了,这就是男女在做爱的现场。
但她没想到严姐的情人会是这个男人……那天从菜场回来,严有庆还忿忿地说过自己和姐姐最讨厌赵三了,是严家的仇人!
可为什么,严姐却要偷偷和他做这种事?
林念惜不明白,这种事不是只能和心爱的男生一起做的吗?
她脑中又浮现出宿晓羽模糊的身影,她看不清他的脸,想不起他的声音,只是知道有过这么一个男生,隐约回想起自己和他也在一个暧昧的小房间里,做过一些羞羞的事。
自己也和男友睡过吗,用这样奇怪又羞耻的姿势,把身体最隐秘的部位展露出来,让男人的那部分反复进入……
自己真的做过这样不堪入目,难以言齿的事么?她真的不记得了。
反正她的身体一下燥热起来,呼吸急促。
她扶着墙,双腿内拧,夹紧了那个敏感娇嫩的部位。
她一瞬间就领悟了,原来做爱就是男人用那个凸起强悍的部位来填满女人这边空虚柔软的下面。
女娲造人时真是神奇。
尽管内心产生了强烈的羞愧感,但是她还是挪开不腿,双眼也仿佛被吸住了一样,直勾勾地看着沙上那对男女不停交合。
她的两腿还随着男人的蛮力抽插,从紧绷到松弛周期重复,从而刺激到两腿之间的蜜洞收缩来产生一阵阵细微的快感。
林念惜曾经有过一次边缘性的自慰经历,那时她就初步掌握了这种节奏感,如今她目睹真人事现场,让她彻底明白了男女之事,什么是做爱。
“对了!忙着肏你这小蹄子,最重要的事,我忘说了,严有庆捡到的那个小美妞怎么个事?”
“这不关你事!你别打她主意!”严有娣很反感他这时提起美昔。他什么用意很明显,严有娣就担心赵三会打美昔的主意。
“操,漂到我的岛上,就是我的人,我想玩她,你还能阻止?怎么啦~吃醋了?哥不正在疼你吗,看见你都忘了她。还不知足?”赵三说着又快了抽送了三四回,才缓下来,如今的他已经没办法保持高强度抽送了,很容易就射了。
必须三紧五缓的,才能保证满足男人虚荣的爱爱时长。
“赵三,你做个人吧!人家小女孩年纪那么小,还生病了,在海上大难不死。你这岁数都可以做她爸了,居然还舔着脸惦记上了,做这么多坏事,就不怕遭报应么!”
“我怕什么!嘿嘿,你第一次被我弄时,不也是个黄花闺女。你爸妈一辈子老实人,被海神收了去连宝贝女儿也被我这坏男人爽玩5年了,这算报应吗?人呐,不要自己骗自己。自己弱就幻想别人要被天收。就算要收,也是肏翻你这小蹄子的浪屄再说。”赵三愈加得意地肏弄起来。
“赵三!你……你滚啊!”严有娣忍不住厉声喊出来。她最恨别人调侃她父母的海难,而赵三也确实因此获利,白白玩弄了自己身体五年!
她想推开赵三,但被男人肥胖的体重牢牢压住,哪里推得开。
女人死命挣扎,赵三反而更来了性趣,两人四只手十指相扣,把她压在老沙里,一阵快肏弄。沙的老弹簧一顿吱呀乱响。
“嗯~嗯~你放开我~嗯嗯~”严有娣挣脱开一只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刚才不小心喊了出来,怕惊醒了弟弟和美昔。
“别急,一个个来,今晚先玩你,再玩她!我就是渔岛皇帝,你们都是我的妃子,会雨露均沾的。”
两人在窄小破旧的沙上纠缠,已经不知道他们是在做爱还是在打架了。
屋外风声呼啸,屋内沙边的炭火盆里暗红色火焰噼啪作响。
室内温度升高,高强度运动让两人额头都泛起一圈汗珠,大口大口呼吸。
这番野蛮性爱把林念惜看呆了。她很震惊,没想到赵三只见过一面就已经觊觎在自己,幻想和自己也做这种事。男人的占有欲真可怕。
林念惜很感激严姐在这种情况下还要保护自己。
看着严姐似乎在挣扎,林念惜犹豫要不要去帮她,可是她害怕也忧虑,怕自己打不过男人,也忧虑严姐会尴尬。
毕竟这是很私密的事,谁都不想做这种事被人偷看了。
严有娣双脚乱蹬,但被赵三死死压住,还在狠命输出。
“你起开!赵三你放开我!嗯啊~嗯嗯~”严有娣压低声音坚持反抗着。
“服不服了?小婊子!在老子的岛上,我看上的女人,你们身上的洞就注定要被我挨个插过来!”
“你去死……嗯~嗯啊~”严有娣想要回击,但被赵三插得渐渐全身酥软,一句硬话也说不出来了。
林念惜还是决定出去帮严姐,她悄悄拿起墙边的笤帚。刚要一鼓作气冲出墙角,笤帚一端被人拉住了。她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严有庆。
严有庆满眼含泪,额头青筋暴起,却在拼命摇头。
林念惜不明所以,难道弟弟不去帮姐姐吗。
“我姐姐一直很要强的。她绝对不希望别人知道这事,这种事闹出去,她在村里会一辈子抬不起头。”
严有庆是被姐姐刚才那声呼喊惊醒的,迷迷糊糊只觉得喘不过气来,想着起来撒泡尿,刚走出房间听到外面的动静,然后就看到这天塌了的场面。
父母死后,严有庆一直把姐姐视作偶像,现在他回想起来,姐姐5年前能从好色的赵三手里拿回家里的渔船,除了交出处子之身,还能有什么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