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人心魄的话语逐渐被帷幕另一头的声音打断。
战斗好似来到了尾声,王仇慢悠悠地拔出肉棒,腥白的精液接连不断地喷涌而出。
女人的嘴唇和男人的龟头,仿佛是水管的连接处——当把两截水管拔开时,精液源源不绝地肆意挥洒,将商日萱温婉的面容玷污成腥臭的白色。
她跪坐在地上,红润的嘴唇微微喘着粗气,轻轻抬起的眼睛里充满着情欲。
但当商日萱看着主人慢慢走向师尊时,她失落地叹了口气。
只得悄悄侧过脸去,将眼眸中的嫉妒深埋心底,痴痴地用舌头回味着嘴边主人的腥臭味。
她一点点地舔舐着,像是个永远舔不完水的饥渴小狗,只希望这口味道永远无法回味完毕。
“你挺着个鸡巴,向我走来。然后拿起了地上的面纱,用面纱擦去鸡巴上的精液……唔,不要拍在我的脸上啊!吸满了精液的面纱很臭的!”
“舔干净。”
“我怎么可能……齁呕,好腥臭的味道,一股浓郁的骚味,令人作呕……吸溜吸溜、我不要再舔了……我,把我的身子还给我,我不想再听你的命令了!”
“那你就把小穴掰开,我要用你的小穴。”
“你不是刚射过么,怎么可能又想……啊啊啊啊,我不要站起来,然后双腿岔开、手指自己掰开粉嫩的骚穴啊!”
“哈哈哈,你可真是个贱货。明明我说的是『小穴』,到你嘴里却变成了『骚穴』。没想到那个连正脸都不舍得给男人露的花故荣,会自我作贱到这种地步。”
“还不是你命令的!”
“那我有命令你这个骚货出水么……原来清冷高贵的仙子私处也和凡间女人一样淫荡,你瞧瞧,都溅了我一手。”
咕叽、咕叽……
“你的两根手指在骚穴里搅动,将里面的淫水搅地出声响。我羞得泪流满面,但却无法抗拒自己身体的本能反应。这时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引以为傲的贞洁正一点点被人玷污,而我修行一生的仙躯也背叛了我……放过我……求你了,我还是处子,求求你别插进来。我不和你做对了,我帮你噫噫噫噫……不要,快拔出来啊!快拔出来啊!”
“龟头旋转着往我的骚穴里前进着,敏感的腔肉想要把鸡巴赶出去,但是却一股脑的拥挤上去,把鸡巴团团包围住……呜……我不要再说了……我不想……”
“怎得没见血,仙子你不是说是处子么?呵呵,指不定是什么时候跟野男人苟合过吧。原来表面上冷冰冰的花故荣,私底下却是个整日与人交媾的骚货。”
“不可能……我明明是处子的……我明明是处子的……我慌张地抚摸着自己的骚穴,试图寻找落红的踪迹,却一无所获。我是在何时丢失的处子身?我不记得了。我感觉自己的记忆就像是一本书,其中的几页被人撕掉了……就像是我的身体一样,出了『吱吱呀呀』得坏掉的声音。”
“那仙子,你感觉快乐么?”
“嗯啊……啊……不快乐……我紧咬朱唇想压抑呻吟,却被你的又一记深插顶得浑身软,仿佛失去了浑身力气。不、不要这样……太深了……”
“呵,明明夹得那么紧,仙子居然还在嘴硬?”
“你加快抽插频率,哦哦哦哦……每一下都精准撞击花心,那是属于女人最珍贵的地方。我想骗你说你的鸡巴也就一般,可低头看去,鸡巴的一截还在外面露着。我没有见过男人的鸡巴,为什么你的会这么长?难道所有男人都是一样么?”
“啊……不行……那里……呜呜……修长的玉腿不受控制地缠上男人腰际,我像个树袋熊一样缠在你身上……理智与欲望在我的脑海中激烈交战,我感到体内有股热流正在汇聚……骚穴好痒、好热,仿佛是火山喷前的征兆。难道我要去了?求求你放我下吧……”
“仙子,明明如你所说,是你的腿缠在我的腰上。索取的人是你,怎么能怪我呢?”
“不对的……不对的……我怎么可能被你的鸡巴随便插两下,就变成勾栏里那些恬不知耻的骚贱妓女呢?一定是你控制的……都怪你……”
“这就受不了了?才刚开始呢,我再来帮帮你吧……”
吸溜、吸溜……
“呀!别……别舔呀……好痒……”
“仙子,记得把我在干什么也说出来。要不然帷幕的那一头,你的好徒弟不知道生了什么。”
“嗯……粗糙的大手托起我丰满双乳肆意把玩,巨大的手劲将奶子揉搓成了粉红色,嗯哼,毫无怜惜的模样像是在揉面团……温热舌尖扫过挺立的奶头,我忍不住弓起身子,试图阻挡住这股羞耻与快感……可是……噫噫噫……那个位置……那个位置好舒服……”
“什么?”
“龟头的位置……再往前一点点哦哦哦哦……对……就是那里啊啊!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是难受的感觉,可是我的脑袋却感觉空荡荡的……子宫好烫,有什么、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骚货,你这副淫态可不像什么正经仙子啊。说,喜不喜欢被男人操?”
“我想说不喜欢,但酥酥麻麻的感觉却不知道是不是快活。太快了!鸡巴插地也太快了!而且也不要、不要再吸了啊!我还没有怀孕,你这么吸也不会出来奶水噫噫噫噫……好多!我尿出来了好多啊啊啊啊!快……快躲开啊!”
赤莫看着那道不可逾越的帷幕,一股腥臭的暗香慢慢飘来。什么东西溅在了上面,让黑色变成了更加深邃的黑色。
“你、你还要干什么?”
他还要干什么?
“仙子,我还没射呢。”
“你松开了我的腰肢,还要把我的腿掰下来……不要,如果这样的话……如果这样的话……噫噫噫噫!”
“仙子,生什么事了?”
“鸡巴……是鸡巴!我的身子失去了受力点,狠狠地砸在了你的鸡巴上,现在我整个人都被你的鸡巴举了起来!”
怎么可能?人真的能做到这种地步么?赤莫是修仙者,哪怕是他扪心自问,也不可能把一个人用鸡巴托起。
“鸡巴插进了我的子宫,浑身的重力都落在了你的龟头上……太强了……我感觉脑子都化掉了。明明翻起了白眼,可嘴巴却还在陈述着生在我身上的一切,忠诚地执行你的命令……我的身子已经不再属于我自己了……”
“那就叫出来,让你的徒弟们都知道仙子被操得多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