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却你一桩心事。”王仇拉着栓绳、栓绳的末端连着胡藕雪的鼻环。
在他的引领下,二人……一人一牛,来到了魅鬼宗旁边的乱葬岗,最终在一个墓碑前停下。
这是……胡藕雪情不自禁地凑上前去,待她看清上面的字迹时,往事涌上心头,泪水再也忍不住。
——【义士石莫语之墓】
当年胡藕雪被囚禁在魅鬼宗,成为供鬼傀采补的鼎炉,而石莫语是她的室友。
当她被送进囚室时,那女人已经奄奄一息。
她本以为自己的一生就要这么被冷空寒蚕食、如同石莫语一样,没曾想石莫语临死前竟把偷偷藏下的储物戒交给她,里面是对方积蓄一生的天材地宝。
这个可敬的女人,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服用天材地宝只不过是为鼎炉添一把柴、增加那些鬼傀的业绩,于是将这些可以救命的宝贝,留给了有缘人——胡藕雪。
自己却先走一步,香消玉殒。
胡藕雪就是在这些宝物的帮助下,偷偷晋升炼虚期,有了一战之力。
随后与秋少白里应外合,将魅鬼宗剿灭。
可以说石莫语就是她的救命恩人,而她在鼎内的执念就是彻底剿灭魅鬼宗、为石莫语复仇。
“王仇……你个狗杂种……你究竟要……干什么!”兴许是一年没说话,胡藕雪的声音很沙哑,语言也磕磕绊绊,但依稀能听出曾经桀骜的音色。
在这一年的时光中,胡藕雪每天的工作就是吃草和产奶。
由于未被完全炼化,她的兽性甚至比人性还多,于是二者慢慢同化,事到如今,她已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母牛还是青洛剑宗二长老。
她甚至将自己催眠成母牛,努力不去回忆曾经人类的时光,这样她就不会被人类的尊严和屈辱鞭策,成为……一头快乐的母牛,一头什么都不用去思考的母牛。
就这样,哪怕现在已经被完全炼化、甚至可以站起来和说人话,她依旧保持着母牛的习性,因为她不敢接受事实。这是胡藕雪人格的自我防护。
直到她被王仇带到救命恩人之墓时,终于恶狠狠地骂出了声,她再也无法忍受这个满脑子兽欲的主人。
“诶你怎么骂人啊……算了,我姑且当做没听见吧。”王仇耸了耸肩,掏出那个能让人复活的飞机杯“若是你求我,我就让你朋友复活,怎么样啊?”
胡藕雪抱住墓碑,努力不让王仇靠近,还回头啐了一口“如果让她复活……成你的灵器……那还不如死了!”
“我好不容易善心大,你怎么这个态度?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王仇轻轻踢了她一脚,笑道“谅你劳苦功高,今日特地给你个年终奖。我帮你把她复活,并且绝不炼化她,如何?”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胡藕雪赶忙抱住主人的裤腿,难以置信地追问“真的?”
王仇大笑道“千真万确。前些日子做的坏事有点太多,今天心情大好,偶尔想做些好事,给自己洗白……我答应你,复活后绝不炼化石莫语,这样总可以了吧?你可不要得寸进尺哦。”
胡藕雪愣住了。
她的脑袋来回旋转、视线在墓碑与王仇之间流转。
她实在不知道主人是不是真的好意,还是借着个由头玩弄自己、最终来个闺蜜双飞。
罢了,赌一把!
胡藕雪在主人面前跪下,哀求道“还请主人将石莫语复活!若是主人不炼化她,小母牛日后一定用心侍奉主人,此生再无二心!”
王仇满意地点点头。他本来就只是单纯地想做好事,没想到还能收获意外之喜,着实不错。
他把飞机杯扔到胡藕雪手上“帮我撸出来。”
“是,主人!”胡藕雪膝行向前,用嘴叼下男人的裤子,随后将飞机杯套在肉棒上,全心全意地为他侍奉。
芊芊玉指将这根粗壮的宝贝扶正,把飞机杯套在玉茎上缓缓滑动。
随后一手扶着柱身揉搓、让飞机杯在肉棒上来回套弄;另一只玉手则把玩着男人的卵蛋,用最轻盈的力道为主人按摩。
口舌轻含龟头,在套弄之时将男人的前列腺液尽数饮下,随后吐出清香的津液,为飞机杯的活塞运动做润滑。
胡藕雪时不时还会俯下身子,用丰满的酥胸夹住飞机杯来回磨蹭,让主人的肉棒被软腻到极致的乳肉包裹。
乳交、口交与飞机杯撸管相互结合。
毕竟经过了一年的实战操演,胡藕雪的技术今非昔比,早就不是当年那个啥都不懂的女修。
再加上她现在心生臣服,手头的动作更是无比贴心,生怕主人受到一丝的不舒服,算是彻底把这颗大奶下的心脏托付给了肉棒。
不过多时,王仇射了出来,龟头正正好好地将精液射在人家的墓碑,神奇的一幕随之生。
但见坟头突然伸出一根玉臂,随后一个宫装美人的半截身子陷在土里。
胡藕雪赶忙上去搀扶,几番拉扯之下才把闺蜜从鬼门关拽回来。
浑身是土的宫装熟妇有些狼狈,但她也没有过多在意,毕竟刚从生死之间捡回一条性命,脑袋有些昏。
她迷迷怔怔地看着胡藕雪,鹅蛋似的端庄脸庞偏侧出一个弧度,动作看起来有些呆“我这是……怎么了?道友又是何人,我怎么感觉……嘶,头好痛。”
石莫语轻抚额头,却摸下来一手的精液,原来那层精液已经附着在了她的脸上,将她雍容的外表变成了令王仇血脉贲张的淫糜。
被如此腥臭粘腻的东西包裹,美妇苦着脸,胡藕雪于是取出一个手绢,为闺蜜擦拭脸上余精。
“妹妹刚复活没多久,头脑懵是正常现象,缓一会就好了。”胡藕雪宽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