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嘛~”
黑色劲装包裹着玲珑有致的身段,腰间束带勾勒出盈盈一握的纤腰,及腰的墨被一根银簪挽成单马尾,随着步伐轻晃,宛如瀑布般流淌。
苏听瑜巧妙地横在这对狗男女之间,将她们彻底隔断“都说男人是三心二意的动物,今天我才算看明白。王仇,若是只听得这‘新人’的一面之词,就草率的下了结论,岂不是对我这个‘旧人’的不公?”
“你要干嘛?”王仇懵了,不知道苏听瑜怎么突然性情大变。在他心中,刚才的说辞只不过是调情的开胃菜,莫不是这娘们当了真?
“我要做什么……你还不知道么?”高佻侠女的声音依旧清冷孤傲,却带上了几分戏谑。
苏听瑜轻轻一脚就将男人踹到了床上,让他的脑袋精准陷在软枕当中。
随后莲步轻移、长靴在地板上出了清脆的“踏踏”声,她走到了男人的床上。
“你、你怎么不脱鞋就上床!”
“怎么,不可以吗?”脸上的戏谑不减,苏听瑜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眼底深处泛起丝丝涟漪,玉颈高傲的抬起,似乎还是那个在凡尘中游历的清冷侠女。
只是一只脚还踩着被褥,另一只脚已轻踏在男人赤裸的胸口。
随后足底慢慢腾挪、摩擦,沿着男人的马甲线慢慢向下,最终一脚踩在王仇的肉棒之上。
“嘶……”男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喉结滚动,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对方的力道不轻不重,再配上长靴坚硬的触感,属实是在他的舒适区边缘来回跳跃。
“呵,还真是下贱的虫豸,这就来了感觉么?”苏听瑜昂头冷笑道。
看着男人逐渐露出峥嵘的肉棒,苏听瑜知道主人喜欢这种新奇的待遇。但她同时也注意到了主人脸上细微的皱眉,心想莫不是鞋底硬了些?
“苏听瑜,你怎可如此无礼!快滚开!”素思牵眼见到手的鸭子飞走了,赶忙想要上前阻止,但对方怎能如她所愿呢?
“你看这贱男人脸上的表情,不是乐在其中么?”苏听瑜口上还是那番桀骜不驯,但那只踏在肉棒上的玉足还是轻轻抬起,随后在床沿磕了两下,顺水推舟地将黑色长靴甩在一旁。
白色罗袜包裹的精致玉足,薄薄的布料将那五颗玉珠似的玲珑足趾勾勒,让淡粉的指甲盖在白色丝线交织的帷幕中若隐若现。
于是在男人若饥若渴的目光中,这只玉足缓缓蹬在他愈狰狞的肉棒之上。
脚趾轻轻触碰到了那个早已坚硬如铁的部位,温热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差点想要缩回脚去。
深吸一口气,她还是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脚下的力度也逐渐上升。
她故作淡定地问道“感觉如何啊,王仇?”
“爽啊,爱得不得了!”
“哼,果真下贱。”
得到了满意的回答,偏侧的翘浮现出轻笑的神情,苏听瑜却没有停下动作。
玉足小心翼翼地攀附上了火热的柱体,她试探性地用大拇趾按压着龟头顶端的小孔,其他四趾则紧紧箍住蘑菇状的伞盖边缘。
感受着脚下肌肉的跳动,慢慢地用整个足心包裹住了整个龟头,同时眼睛紧盯主人的表情,她在一点点试探着男人的爽点。
“唔……”
她敏锐地注意到,男人的眉毛舒展开来,双手攥住被褥的力道却在加重。看来对他来说,这样的刺激刚刚好。
素思牵焦急地说道“苏前辈,对主人做这样的事,是不是不太好?”
苏听瑜还没开口,王仇先嘶哑地叫出声来反驳,身子在床上来回扭曲“好啊,很好啊!素思牵你先在旁边等等……”
连思牵小宝贝都不叫了!
三无少女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明明被人如此粗暴对待,主人却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
鹊渡潇前几天分明才告诉她,王仇特别在意自己的威严,所以不能随意触犯主人,哪怕在床上也不能逾矩……可这恶女都在太岁头上动土了,主人为什么还不生气啊!
快坐起来给她两耳光、不要像条蛆虫一样在她的脚下扭来扭去啊!
苏听瑜得意地撇了撇嘴小妮子,还敢和我斗?
王仇固然喜欢那种百依百顺的侍奉,但苏听瑜知道,他不喜欢千篇一律的后宫,所以才会允许自己的“放纵”。
这个贪婪的主人啊,要把世间所有的美好都捕捉,然后用来满足他那可笑的性欲。
若都是千人一面,他又怎会开心?
所以当所有人都顺从时,苏听瑜偏要反其道而行,甚至很少称呼王仇为主人。因为她了解王仇
——主人喜欢的是“苏听瑜”,而不是“听话的苏听瑜”。吃惯了细糠的主人,偶尔也需要吃点粗粮,就像现在这样被粗暴地对待。
柔嫩的趾肚沿着冠状沟来回摩挲,罗袜粗糙的触感让这份刺激变得更加鲜明。
作为枪修出身,苏听瑜拥有十足的身体控制能力,即使是玉足也无比灵活。
她有时用整只脚掌包裹住龟头轻轻揉搓;有时只用足尖轻轻搔刮龟头马眼;还有的时候会用五个脚趾像钳子一样夹住冠状沟来回拉动。
每一次动作变化都能引起男人不同程度的呻吟,而她也通过男人的细微表情变化来学习进步。
突然她的动作一顿,随后足趾与食趾裂开一个微小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