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被判死刑的囚犯,在行刑前一秒听到了特赦,重获自由。
他点头哈腰地走进来,又确认了一遍检查室的门已经关好,甚至还多此一举地转了转门把手,将锁舌“咔哒”一声,反锁起来。
就在妈妈仔细地清洁双手,戴上乳胶手套时,王奇运已经熟练地坐在理疗床上,把下身脱了个一丝不挂,又伸手一拽,将那蓝色布帘拉过来,将两人隔绝进一块私密的空间里。
没有多余的交流,多次的诊疗过程让医生与患者间生成了难以言说的默契,再加上妈妈心累得不想出声,检查就在沉默中进行着。
被白色乳胶包裹住的纤纤玉手上,又涂覆着一层黏腻透明啫喱状的润滑液,灵动的双手轻轻捏住了男人的阴茎,略带凉意的掌心捧住了阴囊,两根细长的手指夹住根部,缓缓向龟头挤压。
王奇运就坐在那里,享受着妈妈那专业的手法侍奉。
娇嫩的指腹按在龟头上揉捏,掌底贴紧系带缝隙轻蹭,双手夹住那根软塌塌的肉茎搓磨,无比细腻的手法让他颇为享受,但同时也更加紧张和焦虑,不知为何,妈妈的爱抚所带来的触感竟是那么不真切,就像是自己的阴茎套上了一层看不见的膜,让外来的刺激都变得如隔靴搔痒般微弱。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妈妈不由得凝起眉头,不管她再怎么努力,手里的那根东西就是没有反应,连一丝肌肉的颤动都不曾有,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王奇运的阴茎还在微微向内回缩,底部的囊皮也皱缩起来,像是要逃离她的手心。
而男人的呼吸声也愈粗重,愈焦虑,像是破旧的风箱。
妈妈的耐心终于被这死寂与无望耗尽,她停了下来,声音中压抑着即将爆的火气“你这么紧张干什么?下面有生理反应,没什么问题,越刺激越往回缩,说明是你自己在本能抗拒。还是心理因素造成的,这样就算吃药调节也不管用,你自己不处理好心态,靠外物治疗不会有效果。”
就在这时,妈妈感觉自己的脸颊和耳朵开始不受控制地烫。
也不知道是动作了半天身体热,还是内心那股无名火烧的。
总之,她的耳根,此刻已经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王奇运半躺在检查床上,这个角度,正好能将妈妈的模样尽收眼底。
她那张总是冰冷如霜,美得不食人间烟火的俏脸上,偏偏因烦躁和羞恼,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
尤其是那只小巧精致的,白皙娇嫩的耳朵,更是红得像一颗熟透了的樱桃,饱满而多汁,散着诱人采撷和品尝的色泽。
好可爱……
这个念头突兀在男人脑海中出现,明明这个形容词与妈妈的形象完全不符,可王奇运就是有这种感觉。
他那充斥着焦虑和自卑,堪称荒芜的心田,仿佛被这画面滋润了般。
一股他自己也无法理解,莫名大胆的冲动,瞬间涌了上来,盖过了所有的理智和恐惧——鬼使神差地,王奇运伸出了手。
他的动作很慢,很轻,带着一丝渴求和试探,那只因为紧张而微微渗出汗水的手,颤抖着往前,最后,触碰到了妈妈那泛着诱人红晕的滚烫耳朵。
“你干什么!”
妈妈浑身一僵,像被突然踩到尾巴的猫,每根神经都在瞬间绷紧。她的身体下意识猛地向后缩,试图躲开那只让她感到无比冒犯的手。
可是,就在她将要后退时,却又敏锐地感觉到,自己掌心里还抓着的那根东西,似乎……稍稍跳动了一下,有了膨胀的感觉。
虽然那跳动极其微弱,膨胀的幅度也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对于一个顶尖医生来说,这种来自肌肉组织的细微搏动,是绝不会错过的。
妈妈的动作顿了下,眼神复杂地望向王奇运那只悬在半空中,因为被她厉声呵斥而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的手,她闭上眼睛,并未试着去理那杂乱如麻的心绪,只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她没有再躲,还是默许了男人的无礼。
王奇运见她没有再抗拒,刚才还被吓得砰砰作响的心脏又恢复了活力,胆子似是鼓着气的气球,迅膨胀开来。
他伸出手,摸着妈妈那水灵灵的小耳朵,心中不由得赞叹不止。
自指尖传来一种极细腻的触感,像是最上等的脂玉,又被煦日淌下的光沁润过,这股温热握在手中,就连灵魂都会融化掉鬓理廓后,双耳似连璧。
王奇运的手指不受控制,在那小巧精致的耳廓上来回摩挲。
指腹贪婪地感受着每一寸弧度和线条,又沿着那优美的耳后曲线,继续缓缓下滑。
指尖如羽毛般轻扫,刮过妈妈天鹅般光洁修长的脖颈,在那绷紧的美颈上肆意游走,粗糙的指腹连连撩拨着雪莹玉润的肌肤,又最终没入了她那浓密的黑色尾。
妈妈的身体,因为这敏感区域被搔弄,不禁轻轻颤抖了一下。
一股酥酥麻麻的奇怪痒意,似是一道微弱的电流,从她的脖颈处猛地窜起,迅传及四肢,惹得她浑身娇软。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脖子上的皮肤也同耳朵一样开始烫,泛起一层薄薄的红晕,变得更加敏感。
王奇运的每一次触碰,都仿佛有什么东西挑逗着她的心弦。
她下意识地死死咬住下唇,尝试用疼痛感抵消那种让她感觉羞耻而陌生,却又难以抗拒的快感,反抗身体的背叛。
而她手心里握着的肉茎,也跳动得有力了些,开始用缓慢却不容置疑的姿态,一点点苏醒,可惜的是,男人的阴茎膨胀度并不快,还不到完全挺立起来的程度,就似碰壁般,维持不动了。
王奇运也敏锐地现了身体的变化,他的声音虽然嘶哑,却压抑着一股兴奋“有用!我感觉有用,医生……但还不太够,徐医生,你,你能不能,像上次一样……坐到我身上,试试?”
妈妈的第一反应是拒绝,可当她抬起头,对上王奇运那双满是期待与病态般狂热的眼睛时,所有拒绝的话,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死死地卡在了喉咙里,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算了,好不容易有反应……就顺着他来吧。
对于患有勃起障碍的病人来说,任何能引他们性冲动的契机,都是可遇不可求的,一旦错过,等下一次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所以……妈妈下意识地回头,瞥了一眼那道将他们与外界隔绝开来的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