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处地带神经密集,极为敏感,就算只是对着吹气,都能撩拨起情欲,更何况,王奇运那温热湿润的舌,“嘶溜”一下舔了上来。
“嗯唔……”
狭窄的空间里,倏忽多出一声鼻音浓重的娇媚呻吟,听得男人色心大起。
妈妈只觉得自己的脖子和耳朵上,好像有无数只细小的蚂蚁,在啃咬,在钻探,这种又痒又麻的感觉,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罪恶快感,让她既舒服又难受。
男人灵巧的舌尖来回拨弄,从耳垂舔到耳廓,还不时对着耳洞吹一口温热湿润的气流,这种从未经受过的刺激,让妈妈几乎失守。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一点一点地失去控制。
一股股热流从她的身体深处涌出,穿着的内裤正在变得湿热且黏腻。
她已经分不清,渗透进布料的到底是肉棍因兴奋而流出的前列腺液,还是她自己的蜜液。
又或许,两者都有。
随着两人运动,他们双腿间接触的那片区域变得越来越湿滑,越来越泥泞。
每一次摩擦,都伴随着一阵阵黏腻淫靡的,“咕啾、咕啾”的水声。
这色情下流的声音听得妈妈头皮麻,她赶紧逃避般闭上了双眼,只是身体还在动着。
王奇运的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
他的手掌并没有完全摸上妈妈两瓣饱满的臀肉,只是趁着妈妈的屁股翘起时,故意用手指蹭着她的臀瓣,带着一种挑逗意味地刮弄起来。
偏偏还不深入,刮蹭后点到为止,似有似无地搔挠着。
这动作,让妈妈感受到一种折磨,讨厌的同时,又带着几分渴望,整个人异常难受。
“别,别乱动……专心点……哈啊……”妈妈轻轻喘着气,妄图出声阻止。
可她的声音,软得像是一团被水浸透的棉花,没有丝毫威慑力,反而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
妈妈能清晰地感觉到,王奇运的肉棍已经完全竖立起来了。
它就像是一根烧红的铁棍,又烫又硬,贴在那层早已湿透的布料上,薄薄的内裤根本隔不开男人肉棒的触感,狰狞的鸡巴正死死地抵在自己那片最敏感最脆弱的幽谷之间,随着她身体的每一次起落,反复碾磨着她那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蒂和穴口。
这种刺激让妈妈完全抵抗不了,她只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向着腿间疯狂涌去。
身体的变化扯得她内心愈烦躁,索性闭上了眼睛,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一声不吭,将自己的双手,无力地挂在了王奇运的脖子上,任由他那双大手掌控着自己的臀部,只是配合着男人的节奏,疯狂地前后摇晃。
她的脑子里好像被灌满了滚烫的浆糊,一片空白,难以思考。
她放弃了所有的抵抗,将自己彻底交给了身体的本能,那十根玲珑的足趾,也因为一阵阵的快感而紧紧地绷直,蜷曲,又再次绷直。
王奇运见她彻底放弃了抵抗,胆子愈大了起来。
他将自己的脸,从她的颈窝处移开,贴在了妈妈那柔软而硕大的胸脯前。
他饥渴地压下面部,整张脸都陷入那被衬衫包裹着却呼之欲出的丰腴巨乳,顺着纽扣间的缝隙,贪婪地吸吮着从里面传来的味道。
混合了体香汗香与乳香的馥郁气味,几乎要让他疯。
“嗯……好香……好软……”
两团圆鼓鼓的软腻乳肉,仿佛两丘酵好的暖热面团,将他的脸颊紧紧地包裹住,幸福得令人窒息。
双乳汹涌的柔软触感,和来自鸡巴坚硬而滚烫的摩擦感,形成了一种矛盾的强烈刺激,同时压迫着妈妈和男人的神经,让两人都差点达到高潮。
最终还是妈妈先没忍住,王奇运喷在她胸口的温热喘息,连胸部都被侵犯逃无可逃的窒息感,率先成为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无法抗拒的快感,若洪流决堤,汹涌肆虐,从她的小腹深处向外席卷,直至身体的每处角落。
“啊!”
妈妈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尖叫,双手本能地死死抓住男人的手臂,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
她的全身,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剧烈高潮,被迫紧紧绷直,王奇运感觉到她的异样,也感觉到妈妈的腿间在疯狂地痉挛和颤抖,于是停止了下身的挺动,等待着妈妈完成自己的绝顶。
王奇运只是用自己的鼻尖,隔着妈妈身上那被汗水浸湿的白衬衫,钻入乳沟,轻轻刮蹭着她柔软的胸部,宛如婴儿依恋着妈妈的乳房撒娇。
过了好久,妈妈那不住颤抖的身体才渐渐平息下来。
她似是一条缺水的鱼,无力地瘫软在男人的胸膛上,大口大口急促喘息着,香汗淋漓浸透全身,就连乌黑的头都显得湿润,显得比平时更加柔弱,更加楚楚可怜。
“还……还没出来吗?”妈妈抑制着喘息,嗓音中隐隐带着哭腔。
高潮后身体的乏力让她更觉疲惫,她多想赶紧结束这一切,可胯间那根男茎仍然高高挺立着,妈妈只觉一股绝望感在内心蔓延。
“嗯。差不多了徐医生,就快了。”
王奇运嗯了一声,语气里满是压抑的兴奋感,他说话时呼出的温热气息,像一道电流,再次击中了妈妈那已敏感得一塌糊涂的身体。
妈妈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了一下,抓着男人手臂的手也收紧了几分。她的内裤在这时已经彻底湿透了,又沉又热,仿佛能拧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