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穴紧紧吸附着龟头,鸡巴轮廓擦过湿滑紧致的淫穴肉壁,饱满的冠状沟不断研磨那些布满神经末梢的软肉和褶皱。
节奏和度经刻意放慢,强化了每一次抽插的力度,也深化了肉棒插入和拔出时带来的触感。
柱身起伏的虬筋,撩拨着这些敏感的点位,带来一阵阵酥麻瘙痒的刺激,仿佛无数细小的触手在膣道与子宫深处搔弄。
妈妈的身体在渴望和抗拒之间备受煎熬,明明想要男人离开自己,却被那得不到满足的感觉弄得难以自控。
她软绵绵地推了男人几下,不像是明显的抗拒,倒像是不舒服而埋怨的动作。
王奇运这才大慈悲,松开了她那被吻得红肿不堪的嘴唇。
随着“啵”的一声,两人的唇间又扯出一条细长的银丝,晶莹剔透的唾线闪烁着淫靡而色情的光泽。
“哈啊、哈…哈…”
妈妈终于得到喘息的机会,她张开唇,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仿佛一条搁浅在岸边缺氧的鱼。
而男人则趁她缓神的契机,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放在了检查床上,又重重地压在那具已经被他蹂躏过无数次的娇躯上。
医疗用的检查床只考虑过静态承载能力,何曾将有人用它做爱这种事纳入设计标准。
饱经风霜的床板在男人的体重和肏弄冲击下,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吱呀吱呀的尖锐鸣声,似是以它自己独特的方式,抗议着男人的无耻行径和对诊室主人的侵犯与奸淫。
王奇运实在太沉,妈妈被他压在身下,又被他粗暴地肏弄着,几乎要透不过气来了。
男人的双臂强硬地分开并压住她那两条修长的大腿,大腿腿面折叠到几乎能贴到腹部,两腿呈字往两侧大开,妈妈被迫摆出这种极为羞耻且屈辱的姿势。
男人的胯部从上往下撞击,拍打她的小屁股,荡出一波一波淫荡的臀浪,妈妈的身体像秋千般前后摇曳着,高高抬起的双腿也被操弄得来回晃荡。
随着剧烈的晃动和颤抖,她穿在脚上的两只浅口高跟皮鞋再也挂不住,一下子滑落下来掉在地板上,出清脆而又绝望的声响。
男人的目光立刻被妈妈那只穿着短袜的小脚给吸引住,即使被白色的短袜裹覆,也能看出她的脚有多么诱人。
这隐秘且禁忌的身体部位,还是第一次暴露在王奇运面前。
但凡对女人的脚抱有一丝兴趣,都不可能放过妈妈那巧夺天工的玉足。
王奇运虽没有特殊癖好,但他对妈妈的肉体极端迷恋,不放过任何欣赏的机会,他索性直接扒掉短袜,好一窥究竟。
男人的手一把抓住了妈妈那因不安而微微晃动的小巧玲珑的脚,随后手指钳住那层薄薄的短袜,像是为新娘扯开布头那般,强硬地扯下——那是只堪称完美的脚,足形精巧秀气,脚踝纤细仿佛一握就碎,足弓的弧度优美而性感,像是经过精心设计所构筑成的黄金比例。
那白皙如玉的肌肤上染着淡淡的樱粉色,娇嫩得似是吹弹可破。
趾甲修剪得整齐,泛着健康的珠光色。
在这样一场激烈混乱的性事中,这只玉足却依旧保持着一种纯洁神圣,未经玷污的浑然天成之美。
王奇运的眼神似是现了新大陆般,变得狂热且充满占有欲,那咸湿的目光似是要将妈妈的美足从里到外舔上一遍。
闪烁着变态光芒的瞳中,此刻已容不下他物,只深深印着那只完美无瑕的小脚。
他像是对待一件刚刚出土,绝无仅有的稀世珍宝,小心翼翼地捧着妈妈那只光洁如玉的裸足,将鼻子贴上妈妈的足心。
他贪婪地嗅着那只小脚散的气息,精心保养的美足并无异味,只有一种难以用言语形容的独特香气,就像是花蕊成熟所飘出的清香,又好似果实饱满欲坠前的蜜甜。
妈妈的足香撩拨着王奇运的理性,他不断抽吸鼻翼,想将那味道全部吞下,但即使这样,也还是无法满足。
他的渴望越了一切,到了让人无法理解的地步。
王奇运抓着妈妈的脚踝往自己的唇边凑,张开嘴,无视妈妈那因为惊恐而瞪大的双眼,将她那圆润可爱,又惊慌得微微蜷起的脚趾,一口含入自己温热的口腔中。
“嗯——!”
妈妈的身体宛如被一道看不见的高压电流击中,她浑身剧震,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涌了上来。
敏感娇嫩的足趾被男人含进嘴里,心理上让她极度恶心,可生理上却带来一股强烈的酥麻,那股电流从足底起源,以一种摧枯拉朽的气势眨眼间窜遍全身,她的身体都不由自主弓起,后背与床板间成了一个充满张力的夸张弧度。
她呜咽着想要挣脱男人的控制,想把自己的脚从他那龌龊的嘴里抽离,可是她不出声音,只有不成调的,如同悲鸣般大口的喘气声。
男人沉迷于舔弄妈妈的小脚,而妈妈也被这一幕吓到说不出话。
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种诡异却又无比和谐的安静中,只是这安静却为虚伪的表象,藏匿于伪装下的,是深不见底的欲望。
在这片被欲望浸染的空气中,所有声音都被扭曲,放大,最终凝聚成名为沉沦的乐章。
男人那根粗硬挺拔的肉棒,在妈妈体内缓慢而坚定地进出,龟头顶进黏滑温热的骚穴又拔出,将淫水摩擦到起泡,那肉体与肉体撞击,湿滑而淫靡的交媾声,正在“噗滋噗滋”作响,随着交合的频率不断变化;两人越来越粗重的喘气声此起彼伏,男人的声音像是动机在低沉地嗡鸣,粗重而有力,不知疲倦地合着抽插的节奏作响,妈妈的声音像是一只濒死的美丽蝴蝶在闪动双翅,急促而破碎,跟着在男人之后起起落落;墙上那只白色的石英挂钟,像个置身之外的看客,秒针永不停歇“滴答滴答”走着,声音冷漠而又无情,似是精准地计算着这场淫行持续的时间,又像是为二人的床笫之欢打着节拍;而那张可怜的检查床最后才响起,那“吱呀吱呀”的晃动声,有如在诉说它身上生的罪恶,又宛若在为男人的抽插肏弄伴奏。
就在这沉默的交欢中,妈妈率先抵达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