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宝贝,下回想要的话,记得告诉姐姐哦~??”
“哥,我还…我还没输呢,唔…”
被灌成泡芙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又被大门啪的一声隔绝在了室内,楚门就这样神清气爽地走到了屋外。
其实也并非是他不想继续享受极乐,奈何殿下一直没来找他,让楚门心里没底,生怕是昨晚放鸽子的事儿让这位小醋坛子生气了,到头来血溅五步。
因此他只好在塞妮娅与莉莉丝美妙的躯体上再泄了两,就这样依依不舍的离开了房间。
现在是早晨的九点左右,上午的阳光已经堪堪称得上刺眼了,不过好在天气也算得上凉爽,尤其是在云陆上,有微风起兮,带来远处沉香木的味道,不由得让人心旷神怡。
这块浮游云陆上承载着大大小小的建筑群,悬在京都的中轴地上,足以用举世的奇观来形容。
而楚门目前所在的朝元居是诸国来客和天官们的休憩居所,取了古籍里“举火朝元”之意。
如果说中土与洪荒是一方大太极,阴和阳相生相对的话,那么京都显然就是一方小太极了。
云陆和瑶池以阴阳鱼的形态并生悬挂,而朝元居和其他连绵的各部天宫就如其中的八卦爻位一样,环绕着朝向中央天阙,像是众星在拱卫日月。
“啧,等我能修炼之后,先学个筋斗云,这些天腿都快给我走断了。”
楚门迈开有些许酸胀的大腿,在这四合院组成的建筑群里奔走,像是迷宫里的蚂蚁,正马不停蹄地朝着殿下所在的居所赶去。
他生怕去晚了又得花大力气摆平,毕竟这头金毛小狮子闹起别扭来可没莉莉丝那样好哄。
“哒哒哒~”
他一路踩着汉白玉地板,顺势看向从大路旁边游动的云气缝隙,从中还能依稀看见下方华美的京都。
那大大小小的巷子堆满了没收完的爆竹,虽然依旧热闹,但街头巷尾的人流量却如东流水一去不回,看来是在庙会结束后,有很多旅客已经启程离开了中土。
天下哪有不散的宴席,再大的盛会也有结束的时候。
他感慨着,又想起来殿下她们也只是来中土参与蟠桃盛会的,现在盛会结束了,岂不是又要离开?
一想到这儿,楚门心里还蛮不是滋味的,这无关情欲,只是他对于自己小家的眷恋。
奈何他还要跟随师尊修行,而各国的体系也不兼容,哪怕贵为神话中的生灵,也无法在另一片土壤里长久驻留下去,因此也只好等到修炼有成日后才能和殿下她们长相厮守。
“唉,就是猴哥都得学了七年呢,不知道我多久才能学得会…嗯?那是师尊吗?”
正感叹时,楚门却突然愣住了,他蓦然抬头看向居于众天宫之顶的中央天阙,也是中土百姓俗称的凌霄殿时,竟然看见了一道绰约的水墨身影,正轻盈地立在飞檐上。
“哗哗哗~”
柔白雾霭如浪,在天宫边缘拍岸起落。
尽管有淡淡的晨雾掩埋其身,但也遮不住她那难以言表的气质,当真宛如传说里餐霞食气的陆地真仙。
那位宫装美人离他极远,朝霞打在她不朽的身躯上,让人只能依稀看见一道模糊的光影,但她仿佛有一种独特的魔力,哪怕遥隔万水千山,也能精准地被楚门的目光捕捉到。
就在楚门看向那道身影时,他也莫名地感觉苏幕遮也在看着自己,两人就这样隔着天宫万阙遥遥相望,却又与面对面的凝视没什么两样。
“为啥师尊老喜欢站在屋檐上,就为了站得高看得远?”
楚门不伦不类地模仿着苏幕遮凌驾的姿态,叉腰吐槽,却又忍不住想起昨晚自己与她的“同床共枕”。
明明这么一位大美人就在身旁,但却一夜无话,没生什么旖旎的事,实在是不符合他一贯的作风。
虽然他想生点啥也没那能耐就是了…
但他却不知为何又隐隐有些庆幸,像是为自己还和师尊维持着原有的关系而高兴。
这种心态很诡异,但也并非不可理解,毕竟苏幕遮对他而言既是师尊与长辈,也是朋友和老乡,甚至可以说是某种意义上的“战友”、能互开玩笑的“死党”,再加上她自己那太上忘情的洒脱性子,让楚门觉得与她待在一块很是舒服。
仔细想想,尽管楚门号称海王,但几乎没有与他的女孩们经历过所谓的忽远忽近,势均力敌的拉扯。
当然,有的人有拉扯的心思,却没有拉扯的实力,比如殿下,而有的人则截然相反,就比如塞妮娅。
师尊是唯一一位让他产生这种感觉的人,那种若即若离,始终维持着边界线的关系足够让人中毒,却也让楚门有点摸不着头脑。
要问楚门想不想攻略这位飞扬临天下的玉皇,答案当然是想,但是这玩意就是一个二元一次方程组,就算楚门想得要命也没用,得知道另一个未知数才解得开。
要是强行改变如今的相处模式,就连他自己都会觉得有些尴尬。
“唉,有肉却不想吃,有损我一世海王的英名啊…”
楚门将游移的目光收回,状似无所谓地走了下去,仿佛刚刚只是随意的一瞥罢了。
……
你要是感覺不錯,歡迎打賞TRc2ousd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