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巧来办业务的人不多,到了后去柜台领表、签字、交上户口本和昨天拍的合照,然后卡章、领证一气呵成。
领了红本本后,文文松了口气,而我却没有感觉轻松,但是也配合她笑了笑,在红色讲台那里,举着本本拍了合照。
回家的路上,文文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但是我好像都没听进去,只能下意识地嗯啊回应,她也没现我不在状态,依旧用言语表达着内心的欢乐。
老爸老妈在家里摆了一桌子菜,有我爱吃的白腐乳空心菜、嫩黄的切鸡、枣红的烧鹅,还有一个炒的肉菜和一大盆汤,几瓶绿玻璃瓶啤酒。
看到如此丰富的菜色,文文开心地直拍手,老爹拿了四个杯子,一人倒了一杯,一家人坐在一起边吃边喝其乐融融。
文文今天吃的很多,酒也是一杯接着一杯,老爹老妈看着她的状态,也非常开心。
吃了一会老妈掏出一张卡递给文文,很真诚地说“闺女,这里面是3o万,给你俩以后买房子用,你别嫌少。”
文文赶紧摆手说“阿姨,这个钱我们不能要,你们留好了。房子我们会自己挣。”
老爹说“闺女,我和你阿姨都听说了,你现在在上海上班,以后你俩去哪儿房子也都不便宜,我们想着能帮就帮点。”
文文笑着说“叔叔阿姨,你们不相信我的能力,还不相信桢桢的能力嘛。我俩一起努力,成个家还是不太难的。”
话都说到这份上,再腻歪也没意思了,老爹老妈笑着夸文文是好孩子,我则郁闷地想你还叫上我小名了?
老妈把银行卡递给老爹说“那你就先替孩子保管着吧,以后用得上的时候再拿。你要是敢动里面的钱,我可不饶你!”
老爹连连求饶说“瞧你这话说的,咱儿子儿媳妇的钱,我敢动么。”
我看着纳闷,老妈为什么不自己把银行卡收起来?
递完银行卡,老妈又拉过文文的手说“以后如果买房有困难,一定得张口,实在不行找他两个姐姐多少也要点。”
文文微笑着说“阿姨,您放心,我们有需要的话肯定会说。另外两个姑姐也有自己的家庭和生活,尽量就别麻烦她们了。”
此话一出,老爹老妈笑得很开心,眼里都是满意。
吃完饭,老爸老妈说要出去一趟,让我们在家看家。文文嘱咐他们别开车,尽量走着去,或者给他们叫个车。
回到屋里,我俩酒劲上来,脱了衣服直接就迷糊着了。
喝过酒后睡得特别沉,不知过了多久,感觉身上贴了一个热热乎乎的东西,我摸了摸,细腻温热,我意识到是文文钻进我的薄被里,于是也没睁眼,顺势把她揽进怀里,半睡半醒间摩挲这她每一寸肌肤。
没一会文文的呼吸也粗了起来,我没管她,继续加重手上的力气,甚至揉捏着她圆圆的小屁股,然后往股沟之间展。
“呃啊…猪猪好坏,睡觉也不老实…啊…不要”
文文撒娇的声音让我清醒了一些,便胳膊使劲,把她搂得更紧一些,把脑袋沉到她颈弯处,用时轻时重的呼吸撩拨着她又薄又嫩的肌肤。
“嗬…嗬…嗯…”文文在我怀里扭了扭身子,不知道是我搂得太紧喘不过气,还是被撩拨得有了些感觉。
她轻轻在我脸上小咬了一口,柔声柔气地哼唧道“臭猪,松一下,人家要上厕所。”
我故意又使劲搂她一下,惹得她怪叫一声,然后才得意地收回胳膊,也没睁眼,任由她扑扑楞楞地下床离开。
没多久,就听到开门声,文文一屁股坐到我身边,冰凉的小手带着水珠直接塞到我怀里。
我被冰了个激灵,挣扎着要起来,结果她直接骑到我肚子上,压得我动弹不得。
我有些生气地睁开眼,想要瞪她,却现她居然穿着一身宽大的白衬衣,一脸坏笑看着我。
此刻的文文,眉眼弯弯,目若星辰,几缕碎垂在脸颊,美得让我睁不开眼,难怪有人说“情人眼里出西施”。
看着文文娇俏可爱的小脸,搭配上宽大洁白的衬衣,仿佛是一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女孩青涩可爱,但上面三颗没系的扣子,又若隐若现地不停诱惑着我。
此情此景让刚才的愤怒一下就消了,我沉醉于文文的美貌,无意识地念叨着“真美~”
“什么美?”她把头低了下来,盯着我的眼睛说。眼神温柔,仿佛含着一潭清水。
我微笑着说“你真美~”
“我是谁?”她又把头低了几分,嘴角带着上翘,像一只得意的猫儿。
我抚摸着她的脑袋,柔声说“老婆真美~”
“讨厌,不喜欢这么俗的词,听着不舒服。”她装模作样地哆嗦了几下,以此表达自己的态度。
我有些不解地问“那我该叫你什么?”
“自己去想嘛,这种事也要我来教你吗?”文文露出了狡黠的笑容,把右边的头挽到了耳后,动作虽是无意识,却是风情万种。
我的心被撩得痒痒的,索性把头往枕头上一仰,无奈地说“以后别叫你孙蚊子,叫你孙妖精算了。”
她俯下身子,轻轻咬住我的耳朵,娇声娇气地说“妖精也不错嘛!”说完还往我耳朵里吹了一口热气。
我被刺激得打了个哆嗦,她却没放过我,转过头含住我的嘴唇,用牙齿轻轻咀嚼着。
我抬眼皮看了她一眼,神情陶醉,呼气沉重,洁白的脸蛋下,正酝酿着汹涌的红晕。
乖乖,怕是排卵期到了。以前内射的时候,都是问她现在安不安全,现在想问又觉着太扫兴,不如顺其自然吧。
她从我身上翻下来,侧身贴着我,一边和我舌头交缠,一边用纤长细腻的小手,伸进薄被把玩我的两个睾丸。
文文的吻技虽然还是很笨拙,但是那份热情却感染了我,想用力回应。两个睾丸在她手里也不断变热,仿佛在拉满马力生产蠢蠢欲动的精子。
我被她吻得晕晕的,等到嘴巴分开彼此狼狈喘气的时候,才想起来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