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鼻间的喘息也越来越严重,我就知道妈妈还没有满足,干脆掰开双腿,趴在大腿根之间,像小狗喝水一样,舔着妈妈的泥泞蜜穴。
妈妈终于动了起来,推着我的脑袋,气急败坏说道“你在干什么,那里脏!”私处散出来的淫靡气息,对我来说就跟催情药一样,舌尖一个劲地往花心深处拱进去。
没想到妈妈居然身体一软,再也无力反抗。
在妈妈面前,我忘记了所有技巧,犹如沙漠迷路的旅者,恨不得把花瓣上的露水舔个干干净净。
在舌头的猛烈攻势下,妈妈终于到达临界点,全身包括脚指头都绷紧,不由自主的按住我的脑袋,似乎要将舌尖揉进子宫里。
随着肌肉一阵痉挛,大量阴精直直喷在我的脸上,钻进嘴巴、鼻孔、眼睛里,弄得我差点喘不过气来。
我急忙抹了一把脸,怔怔望着浑浊的液体,竟然伸到嘴边,忘情地舔了起来。
妈妈似乎被我的行为惊到了,瞪大了一双凤目,怒斥道“邓小阳,你是有病吧?”我已经根本听不见妈妈的话,像归巢的燕子一般,疯狂啄着这幅无比痴迷的胴体。
从脚趾到脚背,从小腿到大腿,从肚脐到脖子,每一个地方,我都要细细品尝,留下唾液,仿佛想用这种方式,宣告着自己的主权。
尽管过程中和妈妈不断扭打,我也像着了魔一样不肯停止,直到撬开妈妈的玉齿,记忆才在此刻断开。
第二天,捂着沉甸甸的脑袋醒来。
我立刻就现抱在怀里的赤裸玉体,毫无意外那是妈妈。
无论怎么回忆,我都想不起插入的画面,想来我和妈妈之间,根本没有捅破最后的屏障。
昨天妈妈只是气血上头,才让我猥亵了个遍。
等到她脑子清醒,说不定得往我死里打。
我赶紧蹑手蹑脚地从妈妈身上爬起来,黏糊糊的体液还粘在我俩的皮肤上,就像撕开胶带一样。
幸亏妈妈身心俱疲,睡的很沉,才没有被惊醒过来。
我看了看四周乱糟糟的。妈妈身上也是狼狈的紧,白皙的肌肤上到处都是不小心弄出的抓痕。
总不能把妈妈晾在这里,我心想。于是从卧室里拿出被子,裹在妈妈的胴体,然后再小心翼翼抱回到床上。
做完这些,我顿时松了一口气。
如果妈妈中途醒过来,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向她解释。
匆匆打扫沙之后,我就连忙躲回房间里。
若是妈妈问起昨晚的事情,就一口咬定什么也不知道。
只因昨天的事情实在是一桩接着一桩,原本是想着装睡,刚一躺在柔软的床上,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下午时分。肚子咕咕咕乱叫,饿得实在受不了,我才跟做贼一样,打算去厨房的冰箱里偷点食物。
没想到一出房门,就听到冷淡的一声叫唤“起来了?赶紧吃饭吧。”我顿时吓了一大跳,“妈,您起来这么早吗?”
妈妈冷笑一声“不看看太阳都到西边了。”
望着饭桌上简单的小米粥和煮鸡蛋,又看到妈妈如同刀剜似的眼神,我不禁咽了下口水,在椅子上如坐针毡。
“妈,昨晚在公司生了什么,为啥生那么大的气?”我试探的问道。妈妈若无其事地说“大人的事,小孩子别打听。”
“那您还记得,回家后生了什么吗?”
我已经准备好迎接妈妈的雷霆之怒了,却没想到,妈妈只是轻描淡写地说道“不记得了?”
“真不记得了?”
面对质疑,妈妈直接拿筷子往桌上一甩,“吃饭就吃饭,问那么多干嘛?今天的卷子做了吗,不把之前带给你的测试题做完,晚上就别睡了!”
我连忙答应下来“是,是,是……”
相比于妈妈现被猥亵,做题算得了什么。
但事后仔细一想,又觉得妈妈应该不可能会没现呀。
毕竟身上的伤痕不会一夜之间消失,那时妈妈的意识也远远没有模糊到什么也记不起来。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妈妈在装傻充愣,根本不想把这件事放到台面上。殊不知正中我下怀,因为这也说明,妈妈没有想象中生气。
一想到这,我就感到美滋滋的,脑海里昨晚的画面越来越清晰。不仅如此,就连嘴里简单的小米粥也变得香甜不少。
你要是感覺不錯,歡迎打賞TRc2ousd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