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没用,活该老婆屁眼里挂破鞋!”
棠棠又在挑衅,这是为什么啊?
许卓满心不解的攥紧了拳头,隔着玻璃墙蹲在未婚妻身边。
单向玻璃挡不住许卓的视线。嬴棠几乎是贴着许卓跪趴着。
淫邪的绳衣起不到半点遮挡作用,反而更能勾起男人的兽性。
嬴棠的臀瓣被李有有扒的很开,许卓这个未婚夫甚至能看清未婚妻屁眼上的褶皱,还有乳晕处凸起细小颗粒。
“啊——”嬴棠忽然羞叫了一声,湿漉漉的屁眼肉眼可见的收缩了两下,从肠道里挤出一大股润滑液。
经过嬴棠的挑衅,李有有又一次上头了。颤抖的鞋跟破开粉嫩的肛门,轻而易举的插了进去。
挂好一只,李有有又脱掉了嬴棠的另一只高跟鞋。
这一次,他直接控制刚刚挂好的那只高跟鞋,用鞋跟把嬴棠的屁眼拉出一道缝隙。
第二根鞋跟插入,两只高跟鞋好像某种特殊的标志,镶在了嬴棠身上。
李有有和许卓同时想到了迟文瑞的话“偷人的母狗就应该挂破鞋游街!”
明媚的阳光洒进客厅,赤裸的娇躯白的亮,其上的水珠星星点点,偶尔折射出七彩的光芒,宛如自然天成的完美装饰。
迟文瑞跟在嬴棠身后,手里的戒尺一会戳戳她屁眼里挂着的“破鞋”,一会抽几下湿漉漉的丰满屁股。
“啪!啪!啪!啪!”戒尺打在嬴棠身上,却像是打在了许卓心里。
迟文瑞母畜一样赶着嬴棠,在空荡荡的客厅里绕圈“游街”。
这里应该是嬴棠幸福的新家,却变成了屈辱堕落的调教场所。
许卓心里恨,却控制不住自己变态的欲念。
迟文瑞的每一次抽打,嬴棠的每一次抖臀,都让许卓心若擂鼓,好像下一秒就会从胸腔里跳出来。
还有那双淫邪的高跟鞋。红色的鞋底映衬着丰臀上凄惨的红痕,每一次晃动都让许卓眼眶昏晕。
女人怎么可能淫贱到这种程度?他的棠棠、他的妻子、他相伴一生的爱人,怎么可以淫贱到这种程度?
然而,这个世界是唯物的,事实不会因为人的意志而转移。
嬴棠一边绕着客厅爬行“游街”,一边断断续续的回答着迟文瑞侮辱的问话。每次回答的都不满,都会迎来迟文瑞无情的抽打。
“棠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吗?”
“是破鞋!是母狗!”
“啪!”这是戒尺抽打屁股的声音。
“啊哦——棠错了!主人轻点打!”
“我怎么记得你是律师呢,是全sh最漂亮的律师!”
“啪!”
“啊啊——我是律师!是破鞋女律师!我是主人的骚屄破鞋!”
“还是什么?”
“还是主人的骚母狗!是欠肏的骚母狗!”
“真他妈贱!跟你妈一样贱!”
“啪!”
“啊啊啊——我跟我妈一样贱!主人肏我!”
“结婚之后给不给主人肏?”
“给、给主人肏!”
“别的男人怎么办?让不让他们肏?”
“不要!不要!求求你——”
“贱货!你老公知道他娶的是一条母狗吗?”
“不知道!”
“啪!”
“啊——知道!我不知道!求求主人,棠棠的贱屄好痒!想要主人的大鸡巴肏!”
“想不想让别的男人肏你?”
“不要——”
“啪!”
“啊啊——我只要主人肏!”
“贱货!想让主人肏你哪?”
“肏我的屄!肏我的贱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