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实在太近了,几乎贴在沈纯的屄口。
嬴棠清晰的看到,每一寸嫩肉都散着艳红的水光,每一个细胞都在兴奋情。
沈纯“啊啊”的浪叫着,粗糙的手指似乎缓解了屄里的瘙痒,声音里带出一丝丝意犹未尽的满足。
嬴棠有点羡慕,一边“逼不得已”的看着母亲的阴道内景,一边倾听着母亲销魂的呻吟。
这一刻,嬴棠的屄水流的更多了,好像洪水冲垮了堤坝,在白皙的肉体上冲刷出一道道不规则的河床。
“怎么样?你妈屄好不好看?”王品说着好似骂人的脏话,手里的镜头移回了嬴棠这边。
刘满堂迫不急的带抽回手指,插进了镜头下的屄缝,好像铁钩一样拉开了嬴棠的花蕊一样的生殖器官。
还是四根手指,还是一汪新奇的温泉。
不同的是,嬴棠的屄肉在止不住的律动,每一个细胞都像是一台造水机,肉眼可见的分泌出透明的爱液。
白色的药片溶解了小半,在强力收缩的屄肉间蠕动翻滚,融化的度比沈纯明显快了一截。水洗的屄肉更是红的近乎滴血。
嬴棠也开始了骚吟浪叫,从手指插入的那一刻便开始了。
粗糙的手指好像四把锉子,平时挨上肌肤便会疼,现在却是嬴棠最想要的。
看着电视屏幕里那个殷红蠕动的“自己”,嬴棠本能的挺动屁股,只为让屄肉摩擦刘满堂的手指,获得一丝短暂的满足。
“啊啊呃啊——”嬴棠越叫越大声,敏感到极致的嫩肉越来越爽,眼看就要高潮。
偏偏这个时候,王品示意刘满堂拔出手指。他自己则放下手机拿起了电视遥控器。
一番调整之后,屏幕上出现了嬴棠跟许卓拍摄的那部“三生三世”的婚礼短片。
是了,早上的时候电视里播放的就是这个,上面的u盘一直也没拿下来。
视频中,一乘花轿被人晃晃悠悠的抬着,周围充斥着喜庆的鼓乐声。
许卓身着红色古装礼服,胸前十字大红花,满脸笑容的骑在马上,时不时的回头看向轿子。
轿子里,坐着他的新娘,坐着他即将相伴一生的爱人。
嬴棠的视线像是被烫到了似的连忙闭上凤眸,却听王品不怀好意的问道
“新娘子,想不想插屄?看着你老公说!”
嬴棠睁眼时,王品正指着电视屏幕,满脸淫笑的看着她。
“我——”一个“想”字萦绕在嬴棠唇边,可看着电视里满脸幸福的许卓,怎样都说不出口。
“不想吗?”王品咪了咪眼,“那我可先插你妈了。”
说罢,王品根本不给嬴棠反应的时间,抢过沈纯嘴里的假鸡巴,故意拿到嬴棠的屄口蹭了蹭。
嬴棠根本来不及思考,大屁股便忍不住耸动迎合。
王品却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容,手上一滑,假鸡巴“不小心”滑到了沈纯那边。
然后,那只抓着假鸡巴的大手快落下,嬴棠听到了一声无比满足的骚浪长叫
“啊噢——”
嬴棠看不到假鸡巴,也看不到母亲,但她的屁股却可以感觉到母亲此时的舒爽颤栗。
“噗嗞噗嗞——”这是假鸡巴大力插屄的声音。
在嬴棠看不到的地方,假鸡巴无论是插入还是拔出,都会接近极限距离。
沈纯的阴唇翻进翻出,满溢的汁水毫无规律的四处乱流。
有一些甚至流到了母女俩屁股相接的地方,染湿了嬴棠渴求已久的骚浪淫臀。
“纯奴,插屄爽不爽?”王品询问沈纯,视线的落点确实嬴棠。
“啊啊——用力!用力肏我!啊啊——肏烂我!啊啊呃啊——”
沈纯狂乱的嘶吼着,毫无理智、不知羞耻。
嬴棠控制不住的产生了一丝怨恨。
她怨恨的对象不是沈纯,永远也不可能是沈纯。
嬴棠怨恨的是王品、是迟文瑞,甚至还有刘满堂——明明她的屁股跟母亲的屁股贴在一起,同样的不知羞耻、同样的汁水横流,这些人为什么只玩母亲不玩她?
其实嬴棠是答案的。
她还不够下贱、不够不要脸、不够不知羞耻。
不一会,沈纯便达到了高潮,却还在浪叫着“肏死我”、“肏烂我”。
嬴棠抬眼看着自己屁股中间流水的裂缝,痒意似乎扩大到了全身。
罢了,那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此时此刻,在淫药的折磨下,在母亲的带动下,在内心的渴望中,嬴棠短暂放弃了全部羞耻心,放弃了从小到大的骄傲人格。
“求求、求求你们!玩、玩的骚屁股、肏我的贱屄!啊啊——肏我的大贱屄!我要鸡巴!我要大鸡巴!求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