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正处于女人最具风情的年华,那性感的熟女诱惑连嬴棠都有所不及。
但刘满堂就是要这样羞辱她,谁让她们贱呢!
不说沈纯是什么反应,嬴棠先受不了了。
“你、不准你侮辱我妈!”
“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钱!”刘满堂重新把注意力放在嬴棠这边,单腿跪地用尽全力肏了一下。
“啊啊——是我的卖屄钱!”嬴棠终于知道对方想听什么了。
“贱货!大点声!这是什么钱!”刘满堂仍不满意,力肏干的同时,一巴掌抽在嬴棠酥麻的屁股上。
“啊啊——是、是我的卖屄钱!”嬴棠近乎嘶吼的浪叫着。
“告诉我!你是什么?”刘满堂跟打了鸡血一样,硬邦邦的阴茎快进快出,身体快撞击着胯下骚浪的大屁股。
金环套住的阴蒂每次都要直面卵袋的拍打,嬴棠的屄穴宛若炸裂的水管,每次抽插都会带出一大股汁水。
“啊啊啊——我是、啊啊——婊子!是卖屄的新娘子!啊啊呃啊——”嬴棠像是“开窍”了似的,越叫越大声、越说越下流。
声音传到门外,传到许卓耳中。他几乎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
许卓也不想再忍了,他不能任由别的男人这样羞辱他的妻子。
然而,就在他反复下定决心,终于把手按在门把手上的时候,客厅里再次传来了妻子舒爽的浪叫
“啊啊啊——大鸡巴、大鸡巴好爽!骚屄好舒服!啊啊——我不要脸!肏死我这个贱屄!”
许卓的右脚陡然停在半空,“噼里啪啦”的肉响仿佛越来越远。
客厅里,狂野的交欢已经进行到了白热化。
刚刚高潮的嬴棠躺在小皮箱旁边,臀部有大半悬在沙外面,胸前堆满了一叠叠崭新的百元大钞。
刘满堂蹲在沙前面,一只手举着嬴棠并在一起的双腿,另一只手还在不停的往她的身上堆叠钞票。
“这些够不够亲你?够不够亲你?”
“够了!够了!啊啊——肏死——唔唔唔——”
嬴棠话未说完,就被一张大嘴堵了回去。
刘满堂肥大的舌头强硬的闯进了嬴棠口腔,用尽全力吸允着她的香舌,贪婪的汲取着上面的津液。
嬴棠说不出话,也动弹不了。只能用藕臂搂住刘满堂的脖颈。
此时的她,彻底忘记了平时对这个男人的厌恶,开始了忘我的回吻。
“唔唔唔唔——唔唔嗯嗯——”嬴棠呼吸不畅,俏脸胀的通红。
刘满堂却不管不顾,一直吻到嬴棠近乎窒息,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她的唇舌。
“新娘子,你知道吗?只有妓女跟人亲嘴才要加钱。你妈生你出来不是为了让你嫁人,是为了让你卖屄挣钱!”
“不、啊啊——不是!我不是!”
对话的同时,刘满堂一边挺着鸡巴大力抽插,一边解开嬴棠双腿中间的绳头,绕到沙后面重新系在了一起。
这一下,嬴棠的处境更加恶劣,刘满堂肏弄的也愈顺畅。
“不是?”刘满堂冷声反问“那你现在在干嘛?新婚夜还在卖屄,还有比你更贱的妓女吗?”
“啊啊啊啊——我是妓女!我是贱屄!我好贱呐!肏死我!肏死贱屄婊子!”
嬴棠又高潮了。骚屄律动收缩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哪怕是刘满堂提前吃了伟哥,也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缴械投降。
“啪啪啪啪——”连续的肏干震耳欲聋,这是刘满堂最后的余晖。
几下之后,他便死狗一样趴在了嬴棠身上,软成了一滩烂泥。
“精彩!太精彩了!贱屄就得这么肏!”迟文瑞起身走到沈纯身边,弯腰给她带上了狗链。
“过来!”迟文瑞随手一扯,沈纯便迈开四肢,扭着饥渴的大屁股爬到了两个交叠在一起的屁股下面。
鸡巴仍然插在屄里,一颤一颤的宛若濒死的毒蛇。
“舔干净!”
随着迟文瑞的吩咐,沈纯扬起俏脸、探出香舌,清理起了男女性器上的秽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