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早被叫出门处理工作,p行在伦敦的分行即将开业,而她却犯起懒来,推掉了原本约好的spa,抱着正在叽里咕噜说话的孩子窝在套房里看电视。
“我人就在这里,怎么还盯着电视里的我看?”
他大步走来,自然地俯身从她怀中接过儿子,顺势在她身旁坐下。
幼儿身上淡淡的奶香瞬间盈满他的怀抱。
他低头用鼻尖轻蹭儿子柔软的脸颊,抬眼看向妻子,目光里带着温柔的调侃“怎么,电视里的我比现在好看?”
鄢琦侧过头,眼眸在香薰蜡烛的光里闪着狡黠的光泽“我欣赏欣赏关总在电视上的风采,不行吗?”
“行。”他低笑,声音里带着风雨的凉气,却在她唇上留下一个温热柔软的吻,“不过比起看电视,我更欢迎鄢老师亲自来问我。”
她笑着向后躲,却被他空着的那只手轻轻揽住腰身。
雨点滴滴答答地敲打着玻璃窗,孩子在他们之间不安分地扭动,小手抓住父亲衬衫的前襟,咿呀着吐出几个模糊的音节。
“他今天特别想你,”她的声音轻得像梦呓,“午睡前一直指着门口,不过小脾气倔倔的,我问他是不是想daddy了,他总是不愿意说。”
关铭健的目光柔软下来,将儿子搂得更紧了些“这么口是心非,也不知道是像哪个小别扭精?”
“你……”鄢琦鼓起腮瞪着他的脸,却听见他继续说着“只有Irin想我吗,那我眼前这位小朋友想我吗?”
“才不想你。”
话音未落,电视里传来记者的声音。
镜头前的记者收起稿纸,语气忽然变得温和“关先生,请允许我们代表关心您的同仁,想您表达关心,逝者已逝,节哀。”
屏幕里的男人沉默地颔,目光垂落,无名指上的素圈戒指在灯光下泛着微光。
他的眼睛从过去的锋芒毕露,到现在变成了一片平静的湖泊,那个低头的神情克制而哀戚,任谁都能看出那份失去挚爱的沉痛。
遥控器被男人夺过,电视屏幕瞬间暗下。他直接关掉了电视,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有什么好看的,都是在演戏。”
“挺好看的啊,”鄢琦跪坐上沙,双手环住他的肩膀,指尖轻轻抚过他眼角新生的细纹,眯起眼睛,意味不明地笑了几声。
深情的鳏夫。
在众人面前,他那份恰到好处的忧郁、一闪而过的脆弱,对“亡妻”表现出的忠贞,以及岁月留下的痕迹。
有点好吃。
比她记忆中那个年轻气盛、锋芒毕露的他,更让人心痒。
关铭健凝视着她微微上扬的唇角,对她那点不怀好意的心思了然于心,无奈地揉了揉眉心,却从善如流地接上了她的戏。
“哦?Leona小姐,”他倾身靠近,嗓音里带着危险的蛊惑,“请注意你的举止,我已经是个有过去的寡夫了。”
“我此生唯一的爱人离开了我,你还如此年轻,而我却已经三十三岁了。”
不是有点好吃。
是有点太好吃。
风韵犹存的狐狸精。
鄢琦舔了舔唇,环抱他的手臂又紧了几分,她盯着男人眼底的哀伤,忍不住凑上前吻了吻他皱紧的眉心。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最上面的扣子,目光却始终锁在她脸上,嘴角带着一抹似有若无的微笑,“Leona小姐,你多番引诱我,是会对我负责任的,对吗?”
鄢琦挑起眉,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目光一路向下,盯着他说话间欺负不停的喉结,指尖轻轻地揉按在那片敏感的肌肤上,轻声回道“负不负责,要看感觉呢。”
她话音未落,他便低头吻住了她。这个吻带着雪夜的凉意和压抑已久的渴望,直到怀里的儿子不满地扭动起来,出咿咿呀呀的抗议。
关铭健稍稍退开,额头却仍抵着她的,呼吸微乱“先把Irin塞给阿昀。”
搞得人心黄黄的。
嗯。
番外:明日(3)
“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他反手锁上套房大门,将女人摁在沙上,强迫她翘起小屁股,凌乱蓬松的裙摆挡不住她潮湿的腿心,丝质内裤的布料上已经印出一道深色的水渍。
她难耐地摩擦着腿根,双臂被他从后钳制着,身体对他的思念瞬间到达了顶峰。
熟悉的荷尔蒙气息就在鼻尖萦绕,可他始终只是抓着她的手臂,身体克制地站在一旁,细细地打量着她的狼狈。
“劫色,看不出来?”她仰起脸瞪了他一眼,翘起纤长的小腿,脚尖勉强勾着他膝盖上的西装裤布料,一点点摩擦揉搓。
“这位小姐,你怎么能对一位心如死灰的男士动心呢?”他轻轻勾住她的内裤边,仅用一根食指缓缓脱下那片面料,然后平铺在她身下的抱枕上,向她展示着“罪状”。
“就是对你动了歪心思,能怎么样?你从不从?”
“恕我直言,还是很难从,”他摘下脖子上的领带,将她翻了个身,让人正面双腿大开地靠坐在沙上,大手暧昧地抚摸着她颤抖不停的腿根。
“你敢不从?”她恶狠狠地盯着他,娇蛮又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