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漱口么?”吃过饭,两人坐在旋转皮质座椅上,陈嘉指了指木几上的茶杯问他。
“好。”段延培单手拿起茶杯,听话的用茶水漱口。
陈嘉突然想起来,忙道:“诶,忘了,这是我喝过的。”
“你哪里……”段延培挑眉,嘴角一勾,话有玄机道:“我没吃过?”
清俊的脸,说起下流的话,都那么的勾人。
陈嘉怦怦心动,被撩拨的像一只红里透白的水蜜桃。
段延培欲念翻腾,眼里的炙热,简直快把她燃烧。
“医生说要节制。”
“已经节制三天了……”段延培怨念的咬住她的指骨,含糊的说:“后天我去金陵开会,陪我一道去吧?”
“不想去……”
“好,那就不去,你乖乖在家等我。”
陈嘉嗯了一声,低头看了一眼鼓起的大包,目光快移走,随便的找了个话题转移注意力。
“这张办公桌真厚实,一整块红木,长度至少一米五,也有可能是一米六,宽度得有一米,这么大一张桌子,用的明白嘛……话说,你办公室装修的真不错,很有质感。”
管它是多少长度,有没有质感,段延培才懒得知道,盯着她叭叭的小嘴,此刻从身到心都燥热无比,只想抒强烈的渴望,湮灭被点燃的欲火。
挺腰起身,拿起挂在一处的军装上衣,扔在办公桌上,把人面朝下。
“干什么!”
“你。”
“……”
“你不是想知道这么大的桌子怎么用吗?乖,听话,我教给你。”
碍眼的布料撩上去,利落地解开皮带扣。
金属扣碰触的细微声响传来。
“你疯了!”陈嘉不知道办公室隔音好不好,夹着嗓音道:“这种事情怎么能在这里!?”
“就是在这才刺激。”
(此处删减五百字)
于情事上,他像一头踏实肯干的老黄牛,只努力耕田,闷闷喘着粗气,从不多话。
今天是个例外,像个市井糙汉,俊脸紧绷,线条刚毅,浑不吝的说着粗话。
每一句都充斥着浓浓的占有欲、掌控欲,强行往她身体里灌输,往她心里钻。
“衣服都皱了。”窝在他怀里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