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年也检查完毕,被推了出来。
后肋骨断了一根。
得住院。
林景年唇色惨白地被推出来,那张温润斯文的脸被汗水浸透,别有一种病娇公子的柔弱。
哪怕徐凌峰一个男人都忍不住要心疼一下。
徐凌峰偷偷去瞄时妃。
果然见时妃着急地奔过去,“怎么样?”
“没事。”林景年倒不想在时妃面前表现得太过柔弱,撑起身体道。
这一挣扎反而拉痛了伤口,痛得他跌下去,捂着胸口压抑地低低咳嗽了起来。
时妃心一紧,将他扶住,“别动,好好躺着。”
说完将他小心翼翼地放平在床上。
徐凌峰看着这一幕,突然想:为什么受伤的不是自己?
他横过去隔开时妃,主动握住推床,“我送林总进病房。”
时妃想着还要去找林景莲,也就没有勉强。
见徐凌峰和林景年消失在走廊拐角处,方才边往外走边拿出手机打算给林景莲打电话。
还没拨号,手腕就一紧,被人死死拧住。
时妃抬脸,正好对上谢南乔那张扭曲又愤怒的脸。
“时妃,跑去我病房拍视频的人是你偷安排的,对不对?”
谢南乔凶狠的表情仿佛能吃人。
时妃静静看着她,点头,“对。”
谢南乔牙根狠狠一绞,绞在自己舌根上,刺得舌根泛起尖锐的疼痛。
可这疼痛哪及得过时妃带给她的屈辱的万分之一!
“你已经把我毁了,为什么还要嘲讽我!”她歇斯底里地吼着,胸口拧得死紧,那儿有一股磅礴的火焰想要喷出来。
领飞用百分之六十的回收率将她拍在地底,成了全城,不,是全华国最大的笑话!
时妃却还要找人去病房里拍她的视频,笑话讽刺她。
谢南乔又恨又委屈。
“你怎么这么毒!”
时妃微微弯了弯唇,笑得静,眼底的光却冷极,“谢南乔,这不是你以前对付我的招术吗?用在我身上时的时候理所当然,怎么到自己身上就受不了了?”
谢南乔的愤怒凝固在脸上。
“你在……报复我?”
“对,我就是在报复你!”
时妃冷冷看着谢南乔,“你给我的伤痛,我一分钟都没有忘记过!”
“谢南乔,我没有找你报仇,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谢南乔的眼珠子瞪得滚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