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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命令他:“轻,慢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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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灯烛摇晃,榻上两人香汗如雨下,尤其是少年哪怕脖子上被铁链拴着,薄皮被磨出血痕也还是陷在其中中。
他面色潮红,眼含癫狂地怀抱女人满面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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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越悯不是人,本体是蛇。
他有两物。
一物出另一物便紧随其后,直搅得她眼皮半耷,随着每次加伸,她都控制不住眼珠往上翻出媚白,脸上出现失神的微醺像是雕刻在木架上的秀色芙蓉,有着说不出的妩媚。
相对于她的无力承受,少年是怎么都不够,漂亮的脸上已彻底看不清白日的苍白,全然是毫无理智的诡秘香粉。
情绪越来越高涨,冰凉也随着变得灼烫,他连长发也在张牙舞爪地裹住她,刺激着每一寸肌肤,让她承受极致的快乐。
不知过了多久,原本整洁的榻上一片狼藉,已看不出原本的模样,明月夷还趴在菩越悯的肩上,周身灵力将两人罩在其中。
她在贪婪地汲取灵力修炼。
得幸她是修士,身体经得住如此折腾,若是寻常女子,早就已经被弄晕了。
不过此刻她也好不到哪去,一壁要承受一层迭一层的酥麻快意,又得压下临近破境的灵力在周围乱撞。
她感觉灵力膨胀得似一触便会炸开。
这是要破境了。
明月夷勉强回神,暗咬住下唇。
不能在此地破境,一旦天有异象,她就会被人发现的。
她躲过少年冰凉的唇,抬手抓住铁链蓄力强行将他拉开,但身体还黏在一道。
“师姐……别走。”他沙哑地喘如哭,濒临死亡地往上顶,不愿与她分开。
此刻他是被囚的可怜野妖,很快明月夷便拔了出来。
分离的瞬间拉出淋淋的潋滟粉。
失去她的那瞬间,他一下失去了所有力气,无力地趴在黏湿的被褥上凌乱喘着。
明月夷软着手扣上被扯开的领口,再拉下长裙,压制住蓬勃的灵力脚步蹒跚地往外走。
从穿衣到离去,她至始至终没有回头看一眼。
榻上的少年像是一条刚化成人形的蛇,颀长的四肢妖邪地呈跪趴姿态,身后的长发从裸白的后背往下铺散成乌缎。
他面色绯红地看着她消失的门口,眼底乌青,泛着快乐被终止的阴郁。
还没完呢,师姐就走了。
接下来他应该怎么渡过?
他涣散的眼珠缓缓坠下,目光定落在不远处脚榻下因被扯烂没有用处,而像他一样被抛弃的柔软布料。
师姐穿过的,她忘记穿走了。
少年的眼珠渐渐呈现过度兴奋的一竖,朝着脚榻爬去,但却被脖子上短得寸步难行的铁链重新拽了回去。
勾不到,太远了。
他伸着苍白得毫无血色的手,青色的血管凸显在薄皮下,死死地盯着地上的白色布料,泪水从眼眶中无意识流出,濡湿了上下眼睫,像是被凌0辱后再被抛弃的漂亮禁脔。
事实上,他可怜着,却在诡异地伸着长猩红的信子,舔上了地上的柔软布料,眼眶的泪也并非是可怜而流出的,是过度亢奋下不受控的泪失禁。
只是这样舔不够,本就未曾得到满足,此刻再舔到熟悉味道,他早已昂首挺胸地等着安慰。
他最终还是拿到了,清瘦的长指握着薄薄的布料,呈跪姿,如蒙受神召般裹住齐挂的两物。
他想象师姐还在,回味刚才被终止之前的快乐,再次陷入了爱慾中。
暗室中被少年满足地霪喟充满。
另一侧。
明月夷忍着周身的灵力乱撞,想要去悔过崖,亦或是出焚净峰。
无论去什么地方,总之得在天雷像上次那般袭来之前,先找到一个不会暴露的地方渡过去。
只是她尚未到悔过崖,便失力地倒在了地上。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一滴冰凉的水露落在明月夷的眼皮上,她被冻得意识回归清醒。
耳边是充满朝气的讲话声,熟悉得她有种仿佛回到了某些时日,那时候她也天真烂漫的与师兄弟一起上早课,一起练剑。
明月夷缓缓睁开眼,眨去眼底的迷茫,坐起身环顾周遭,却发现自己没在悔过崖,而是在去重日台的路上。
身上的灵力也异常充沛,肉眼可窥地变得和往常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