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城不是你哥!”黄利琳情急之下脱口而出,说完,又慌里慌张看向主卧那边。
确定姚胜利仍旧鼾声四起,黄利琳才压低声音继续:
“他要是拿你当弟弟,小时候就不会那么着打你了,呵,你个实心眼儿孩子,真以为人家跟你亲?”
黄利琳一再灌输自己的想法给儿子:“伟杰,给妈记住喽,表哥他们才是你哥!”
“是吗?他们以前还不是揍我……”
“那能一样?”黄利琳急赤白脸抢断:
“表哥揍你,那是爱之切,那是教育你,秦南城可不一样,他恨我,揍你就是故意报复我。”
“未必。”姚伟杰有自己的看法:“表哥揍我,每次都是因为跟我抢东西,这是爱之切?”
黄利琳被儿子狠狠一噎,眼神不自觉躲闪。
“我大哥揍我,的确是故意报复你。”姚伟杰在黄利琳身边坐下,伸出脚,烤脚底板:
“可是,好多次他都是为了我好。”
黄利琳听了这话,又一次被气笑:
“你呀你,傻不傻?秦南城揍你,那就是纯纯为了出气!”
“你先甭笑,我说两个事情,你就知道深浅了。”姚伟杰满是肉肉的脸上,难得露出一本正经:
“有次我调皮,拿着你的玉镯子去跳蚤市场换钱,想买一台独属于自己的录音机。”
“我哥知道了,跑去跳蚤市场帮我讨价还价,还让我事后别张扬。”
“后来,我得到了心心念念的录音机,他拿走了的典当钱。”
“回来以后,他打我,不过是做做样子给你们大人看……”
“你等会儿!”黄利琳突然反应过来:“所以,当年那只镯子……不是典当了oo块,是典当了一万块?!”
……
姚伟杰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不过,已经无所谓了,大哥现在强大到无所畏惧。
即便这个事情母亲知道了,也不敢去找父亲告状,那可是来路不正的翡翠镯子。
黄利琳去找姚胜利告状,岂不是耗子往老猫嘴里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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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也没花那oo块,东姐出国念书需要钱,那个钱都汇给了东姐。”
姚伟杰不说还好,一说黄利琳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合着,你们兄妹仨一起坑我呢?我就知道,你这胳膊肘指定往外拐!”
“妈!重点不在这里,我说我哥为我好呢,那个东西当时不出手,肯定给咱家招灾……”
“你少扯!那是我的东西,你们哥俩一起给我卖了,还敢说这种话?”黄利琳油盐不进。
“妈!”姚伟杰气到跳起来,鞋都没穿:
“您咋没个觉悟呢?那东西就不能出现在咱家!我爷奶那么高的身份,两袖清风一辈子,腰杆子挺直国之栋梁,你在干啥?让我爸知道,皮带又要抽你……”
“你个死孩子!”黄利琳肉疼自己的镯子,责备儿子偷偷卖了不说,连钱都分不到大头:
“吃亏都吃到这种地步了,还敢信誓旦旦教训老娘?那是我的东西、我的!”
姚伟杰气到薅头:“那东西不该出现在咱家,不该!您究竟能不能听懂我在说啥?”
他的意思再清楚不过,秦南城当年干预了那桩事,没让真相败露,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黄利琳咋可能听不懂?
她嫁给姚胜利,就是想着锦衣玉食,过人上人的日子,让所有女人都羡慕她光鲜亮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