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前前後後邀请了不下十次?”
猫又监督肯定地点头:“是的。”
“似乎是因为稻荷崎的尾白在国青合宿时就和鹤鸣馆的今出川建立了不错的私交,所以才同意的。但有这层关系也花了很长时间才说动对方。”
“那我们岂不是更没希望了?”负责老师向後靠倒在椅背上,脸上写满懊恼,手指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猫又监督却缓缓摇头,嘴角浮现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不一定。”
听到这话,负责老师立刻挺直了身子,椅子因为突然的动作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他的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地追问:“是有什麽内部消息吗?”
“暗路前段时间和我透露过,”猫又监督说,“鹤鸣馆似乎想主持一次多校合宿。”
他顿了一下,看着负责老师瞬间亮起的双眼,才继续道:“——具体名单还没有定,似乎会综合考虑向他们提过练习赛邀请的学校。”
负责老师“嚯”地站起身,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那我再去写一份新的邀请!”
就在两位老师交谈之际,场边休息的队员们也在热烈讨论着这个话题。
好奇心已经驱散了训练的疲惫。
黑尾铁朗盘腿坐在地板上,双手抱胸,一副深思熟虑的模样。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如果我们监督也像稻荷崎那样,风雨无阻地缠着鹤鸣馆监督递交练习赛邀约,说不定真能成功让鹤鸣馆接受?”
夜久卫辅刚闻言挑眉道:“你是说,让监督去死缠烂打?”
他想象了一下猫又监督天天往鹤鸣馆寄信的画面,忍不住笑出声,“那画面也太美了吧。”
“这可不是死缠烂打,”黑尾竖起一根手指,故作高深地晃了晃。
“这叫展现诚意。你们想啊,鹤鸣馆既然能接受稻荷崎十几次的邀请,说明他们并不是完全拒绝交流,只是需要看到对方的诚意。”
“连稻荷崎居然都发了十几次邀请才被同意的吗?”山本猛虎感慨,“鹤鸣馆这麽高冷的?”
谣言就是这麽约越传越乱的,原本稻荷崎只递交了不过十次的练习赛申请在各种传播下变成了十几次。
夜久回忆了一下:“好像是他们的部长今出川,同时兼任学生会会长,要处理的事务很多,没时间参与对外的练习和合宿。”
“而今年鹤鸣馆排球部新人战和地区战之类的比赛很多,其馀社团也开始向外接触了,所以估计他更没时间了。”
海信行感叹:“学生会会长兼任排球部部长……那岂不是忙得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
“我们要理解对方的难处,但也要坚持表达我们的诚意。毕竟……”黑尾故意拉长语调,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能够和全国冠军交手的机会,可不是随便就能有的。”
山本兴奋地插话:“要是真能约上练习赛,我一定要和秋山君交手!他的扣球超级厉害!”
福永招平突然冒出一句:“也许可以送点礼物。”
看到大家投来的疑惑目光,他解释道,“东京的特産。”
夜久忍不住吐槽:“你是想用伴手礼收买全国冠军吗?”
就在讨论越来越热烈的时候,海信行突然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我听说了一个小道消息……稻荷崎能和鹤鸣馆约上练习赛,不仅仅是因为他们监督特别锲而不舍,而且还因为他们的攻手魅惑了鹤鸣馆的排球部部长。”
“啊??”
整个体育馆顿时响起一片惊呼,连在远处练习发球的队员都停下了动作,好奇地望过来。
山本手中的排球差点滑落:“谁?”
福永招平罕见地露出了困惑的表情,歪着头:“……???”
夜久卫辅瞪大眼睛,声音都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尾白阿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