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轻点…轻点…”范云枝几乎就要喘不过气,被动地随着颠簸上下起伏,哭的两眼翻白。
腿根抽搐着,再次挣扎着喷出一股滚烫的骚水。
“哈啊…哈啊…”陆知桁的腰线紧绷,抱住范云枝的血肉如一道不可战胜的壁垒,此刻在快感中建起肉欲的牢笼。
额角遍布细细密密的汗珠,他俯身吮去范云枝眼尾的腥咸,有力的腰腹一挺,鸡巴便又被湿热的甬道紧紧吸住。
淫亮的根部微微拔出来一小节,便又一刻不停地插回穴里,毫不掩饰他过盛的情欲。
覆满爱液的手指掐上范云枝细瘦的腰身,胯部力,带着点狠戾的力度不断向上操干骚浪的花穴。
意识跟着颠簸下坠,又时不时因为激烈的快感被高高抛起。
范云枝睁开惺忪的泪眼,就着紧紧相贴的姿势,孤注一掷地咬住陆知桁的脖子。
筋肉在牙齿下鼓动,甚至给她一种错觉,仿佛她再施加一分力,他的脖颈就能飙射出刺目的鲜血。
血腥气在口齿间浮现,陆知桁的眼球暴起密密麻麻的血丝。
当然,不是因为生气。
而是她带来的疼痛如此令人快乐,快乐到让他胆战心惊。
几乎是下一秒,鸡巴便又勃起了几个度。
她带来的所有感知都能给他提供巨大的性快感,所以即使是凌虐,施暴,抑或是最简单的扇耳光,都能让他分分钟勃起。
陆知桁在那天便意识到了这一点。
主人,主人、主人。
若是我说我爱您带来的一切,您又会有何反应呢?还会对我拳脚相向吗?
而他那目中无人的主人,永远不会将她高高在上的目光放下哪怕半分,哪怕这会错过他洇满精液的裤子和勃起的鸡巴。
也会错过他那份畸形可怖的爱恋。
于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便将她牢牢抓在了手里。
视网膜中,白光逆流旋转着凝结成畸变的漩涡,长睫长久地虚虚遮盖住瞳孔,如翕动的蝶翼。
她以为终于制服了失控的野犬。
下一刻,陆知桁动了。
他就着这剧烈的疼痛,不顾颈侧的撕扯感,堪称暴烈地啪啪操穴,比刚刚的任何一次都要狠要深。
“啊、啊啊啊啊——”几乎是在同时,范云枝的嘴巴就松开了。
脊骨几乎要被这种力度捣碎,鸡巴不容置疑地激烈操干,摩擦过甬道突起的敏感点,插地范云枝几乎作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范云枝边哭边喷。
只不过这一次不单单是晶莹的淫水,还有失禁后淅淅沥沥的尿液,全都喷打在一塌糊涂的交合处。
她羞耻地快要晕死过去。
“主人,你知道吗…”手指颤抖着掐上她的后颈,粗粝的指腹摩挲过敏感的腺体。
“你每次打我,我鸡巴痛的都要爆炸。”
范云枝被他死死地抱在怀中,牙齿恐惧地吱嘎吱嘎碰撞,她紧盯着陆知桁颈侧鲜血淋漓的咬痕。
她错了。
她真的错了。
那天,她就不应该把他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