斛振昌“嗯”了一声,忽然很严肃地与花瑜璇道:“全身穴位,施针要点及功效,给老夫一个不拉地背出来。”
闻言,裴星泽裴文兴面面相觑。
这怎么背得出?
要知道好些穴位取名委实奇怪,更遑论要说出穴位的特征,与扎针时的功效了。
就在他们为此替嫂嫂担忧时,花瑜璇上前两步,认真开口:“百会穴,施针时……”
全身穴位实在多,多到将近中午,她还没背好。
斛振昌便命两少年去做菜烧饭。
若搁在家里,两少年肯定推三阻四,今日他们好似明白一个道理,嫂嫂也该有自己的追求。
分明年岁比他们还小的她,一人管着他们两个学习已经够辛苦了,他们怎能阻止嫂嫂的上进?
是以对做菜烧饭毫无怨言。
只是,用午膳时,问题就出来了。
斛振昌先吃了一荚毛豆,才进嘴里就吐了出来:“盐罐子倒翻了?”
“他放的盐。”裴星泽指向裴文兴。
裴文兴小声解释:“刚出锅的时候放的,许是盐巴还没化开。”
花瑜璇连忙也尝了,黛眉皱起:“好咸,不过无妨,幸好只是汁水比较咸。”
她拿来凉白开,将一盘水煮毛豆倒进白开水里洗了洗,重新装盘。
斛振昌叹了口气,筷子夹起南瓜藤:“外头的经络倒是撕掉了,但烧焦就不应该。”
裴文兴终于也有机会指责裴星泽:“他掌的勺,还说旺火炒得翠绿。”
对此,裴星泽无话可说。
斛振昌勉强吃了一筷子南瓜藤,在吃鱼肉时,竟看到骨肉分离处还有血丝:“没熟!”
真是浪费了他一大早就买的鱼。
“阿爷,鱼肉去蒸下,酱油没有入味的话,咱们等会蘸酱油便是。”花瑜璇维护两个小叔子,“他们在家里从来不做饭,烧火是会的。”
说罢,端起盘子去了厨房。
斛振昌搁下筷子,与两个少年郎道:“你们不是我的徒弟,大抵不清楚我的准则。有些话,你们能听就听进去,不能听,就当耳旁风。”
“斛阿爷,您说,我们愿意听。”
“不管今后你们在何高位,身旁会有多少人伺候,一个人基本的生存技能总要学会。就像菜里该放多少盐多少酱油,今后你们如若进入仕途,话该说三分还是说七分,道理都一样。”
闻此言,两少年连忙起身作揖:“晚辈受教了!”
斛振昌颔了颔:“孺子可教也!”
花瑜璇用柴火蒸鱼,回到厅堂时,就看到这么一幕,微笑道:“阿爷,我也受教了!”
“我呢是个直性子,虽懂此般道理,却不喜被官场束缚。”斛振昌吃了筷焦掉的南瓜藤,“焦掉的也挺香嘛。”
几人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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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三个少年人要回了。
“不准。”斛振昌提出要教花瑜璇把脉,“今日得把基本的手法给学了。”
“好。”
花瑜璇求之不得,当即应下,听得格外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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