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是呀……”谢小白猛猛点头。
“但是……让你就这么走了,你反悔怎么办……我很没有安全感。”
“我对天誓……你干什么!”
谢小白手捏四指,正要毒誓呢,李雅却爬上上床,两腿分开,跨坐到他腰上。
小刀从中间一划拉,谢小白的短袖应声裂开,裸露出胸膛和腹肌。
“誓言不可信,我想要抓到你的把柄……”
谢小白忽然觉得腹部的触感异常奇怪,他疑惑地低头,只见李雅光溜溜大腿叉开,腿间夹着半透明的睡裙,肌肤互相传递的热量告诉他,这个女人里面什么也没穿。
“小混蛋,刚才扰了我的兴致,你要怎么赔?”
如此巨大的转变令谢小白脑子停止思考,万万没想到,前一秒还喊打喊杀的老师突然化作饥渴的欲女,屋内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顿时一扫而空。
谢小白接受不了这种变化,痴痴说道,“您刚才做了什么……我真没看清。”
“还在装傻……那我再给你演示一遍……”说罢,李雅轻眯媚眼,一只手从侧边伸进裙内,另一只手捂住裙边防止春光外泄。
蜷曲的手背扫过谢小白腹下,小手有些冰凉,激得他腹肌微微收缩。
李雅轻车熟路的找到贴着谢小白的腿间缝隙,以他的肚脐为支点,中指食指向内弯曲,搭到已经泛着湿气的阴唇。
紧接着,她的手指撑开两边唇瓣,持续向内伸入。
“哦……好舒服……小白,今晚有你在,我都不敢大声,现在无所谓了……我终于能放心喊出来……”
“开什么玩笑,老师,您能不能不要这样……”谢小白不安地扭动身体,妄图将她从身上干下去,谁知阴差阳错下,反倒带动她的手指在穴内四处搅动。
“混蛋!不要乱晃啊……老师受不了了……”李雅迷离地望着谢小白,左手整个按住他的胸口,右手开始加拨弄,些许蜜水沿指缝流下,滴到谢小白的身上。
“老师!我是你的学生啊,你不能这样!”
感受到腰间粘腻的液体,谢小白挣扎地更起劲了,挺动腰臀的样子,却像是在配合女上位的李雅。
“哼哼……那又如何,谢晚棠能做,我为什么做不得……别乱动啊……”
李雅轻蔑地笑着,再度加,嗓音转为婉转的呻吟,越来越多爱液在两人下身聚集。
老师越颤栗的腰臀令谢小白大感不妙,“停停!我的腰要断了!”
话音刚落,李雅像糠筛一般颤抖开来,臀部来回摩擦,两条腿扣紧谢小白的腰,将他下身撑起。
裙摆充分吸收了泛滥的蜜水沾到皮肤上,变得半透明,私处若隐若现。
“啊啊……小白……老师从来没这么舒服过……快抱抱老师……”
李雅如同一个缺爱的孩子,迫不及待地俯身紧紧搂住谢小白的胸脯,秀倾泻而下,遮掩了他羞愤的面部,而他像一个植物人,毫无表示。
很快,李雅眼眸中雾气消散,恢复清明,但她不愿起身,仍紧抱着谢小白的躯体。
“小白,你知道吗?在北山,我就喜欢上你了,可是不知道为何,那种感觉消失了一段时间……或许是因为我现你的母亲是谢晚棠……不过无所谓了,今后,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老师……”谢小白说话声有些干涩,“我不理解,你和我妈之间……有过节么?”
“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我的父亲是警长。”
“嗯……”谢小白回忆起北山岛的夜晚,“您说他因公殉职……难道和我妈有关系……”
李雅抬起头,定定注视着谢小白,波澜不惊地说道
“很久以前……当年明黄岛政府决定扫除江城黑道势力,推举一向极力主张扫黑的父亲担任署长,在他的指挥下,江城开始了特别行动,刚开始民心所向,他们很快扫除了一些小帮派。然而时任市长急于求成,命令警署尽快扫清整个城市……于是,一直对立的北山门和青帮联起手来,一边鼓动弟子胡生事端,制造混乱,引得市民怨声载道;一边炮制谣言攻击父亲的私德,你知道……街头传的是什么吗?”
谢小白摇头,表示不解。
“他们说,我的父亲贪污受贿,以及……他和市长夫人有私情。”
“市长不会信了吧?”谢小白惊讶地问。
“我不知道……”李雅神情忽然有些许低落,“但是后来,他被撤去职位,并被廉政公署调查……”
“再后来呢?”
“他死了。”李雅痛苦地闭上眼睛,悲伤的回忆席卷而来,似乎又回到了听闻父亲死讯的七岁那年,“那时候,他已经失去了所有,仕途、声誉……但黑帮没有放过他,在最后一次听证会结束后,他坐上一辆安了炸弹的车……”
李雅已经泣不成声,靠在谢小白怀里低声哽咽。
谢小白低头看着悲痛不已的老师,正欲安抚她的情绪,却想起自己四肢还被绑着。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站在常人的视角,李雅的父亲是大英雄,英雄不该落得如此下场,但凡正义之士,必然会去惩处罪犯。
悲哀的是,这个十恶不赦的犯人极有可能是自己的祖父。
“老师……我很抱歉。”
听到他的话,李雅擦了擦眼泪,抬起坚定地看向他,“这句话不应该由你说。”